床戏
身,两指轻揉太阳穴,微微皱眉:“有点。”

  导演笑:“可以了这场过,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许鸢回到车里等,从下午等到了晚上,百无聊赖,开着车窗,望着天上的月亮。

  她满脑子都是他拍床戏的情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与不舒服。

  好吧,她承认,是很多点。

  沮丧地努努嘴,她叹了半口气。

  对,是半口气,一口气没叹完,就突然被人按住脑袋亲。

  许鸢瞪大眼睛,唔唔伸手推拒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执着。

  他站在车外,眉眼微醺,铁了心要亲个够,她坐在车里,小脸通红,不停地向后退缩。

  终于,他亲够了,松开手,拉开车门坐进去,抱住许鸢。

  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她锁骨的纽扣,咬开一个,就停下来用舌头舔一下多出来的领地,像个猎食的动物,还是超可怕的那种。

  许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手僵在两边,微微颤抖地喊他名字,略带哭腔:“程…程忱。”

  “嗯?”

  他笑了,嗓音沙哑,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也在颤栗,却色情地咬了咬那片隆起的雪白,是下了狠心的咬法。

  果不其然,瞬间落下一个红红的牙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一圈,委屈的不行。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触摸那个牙印,勾起丝丝酥麻的电流,带着痴恋与着迷,抬起头冲许鸢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标记。”

  他披着无辜的皮囊,干着坏事情,却让人怪不起来。

  “程忱,你咬疼我了。”

  “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乖的不像他,黑眸清澈又迷离,挨在她的颈窝,心满意足。

  许鸢红着脸,只能屈服在他的美色下。

  他在她的颈窝里蹭啊蹭,蹭啊蹭,鼻尖全是她的香气,好闻得想让人收藏起来,埋于地下,十载后,定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许鸢…”

  “嗯,怎么了?”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是糖吃多了,还是蜜吃多了呢,软软的,像熬的透透的糯米团,黏牙却好吃的不行。

  “我要忍不住了。”

  他睫毛轻颤,眼睑半阖,睡着似的。

  可许鸢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摆,像只灵活的小蛇,在雪白的肌肤上流连,向上,爬过雪峰,摘下那一点嫣红的花。

  小姑娘腿软的不行,眼角沁的是水汽,想要抓住他作乱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和你拍…”

  “拍、拍什么?”

  “拍床戏”,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灵活的一点也不像个喝醉的人:“我们在卧室里做,沙发上做,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阳台做,我站着干你,侧着干,从后面干你,好不好?”

  多有礼貌,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眼泪情不自禁地掉落,又被他吻掉,带着酒意的吻。

  “不好,不好,我不要。”

  小姑娘吓得要逃走,又被他一把抓回来,轻而易举。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