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

  门外，助理站着，看到她愣了一下。

  小丫头尴尬退开了一步，将门只留一条缝，问道：“咳。刘助理，什么事？”

  助理看了看表，说：“客户那边说今早有上级紧急检查，命令刚发的，所以务必要在6点前修好系统，聂工呢？”、

  苏念茶拧眉：“兰姐喝了安眠药睡了……”

  “那个，我也能去，要不这次先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助理不由顿住了。

  半晌才问，“你确定？”

  -

  一个小时后。

  对方的老总明显也是从被子里刚起来，眼里都是血丝，秦慕深换了一套衣服后恢复了白日里的精明干练，在苏念茶放下挎包进实验室之前，瞥了她一眼。

  长袖卫衣牛仔短裤，像个学生。

  苏念茶坐在大型设备前面的地上，咬着小电筒，大半夜的给出国在外的师兄发信息，让他将之前大学里的一小段研发程序发过来，白嫩的手指一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操作着，助理在旁看着表，时不时问一句：

  “你一个人能行吗？”实在不行就赶紧喊聂兰过来。

  “嗯。”

  小丫头叼着小电筒，说话含混不清的，呜呜道，“给我一个小时。”

  秦慕深在一旁正跟对方老总说话，看了她一眼，红红的唇咬东西的样子很认真，让他想起小丫头深深含着他那个时候的样子。

  虔诚得，像是恨不得将他小口小口吃下去。

  -

  抽了根烟回来，苏念茶修得已经差不多了，小丫头跪在地上，正开了机，在调试。

  秦慕深走过去站定，居高临下，淡淡地凝视着她问了句：“下面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