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迷醉(上H)
的唇皮以及深刻的纹路,每一条都似乎带着岁月的斑驳陆离,烙上了沧桑的痕迹。

  齿关被打开,他挤进她的口中,缠着红舌交换唾液,两条软物,时而上下覆盖触喉,时而左右相卷慢吸,唾液从唇角溢出,滴落在衣襟。

  男人的手掌着纤腰,又耐心地为她脱去棉服和毛衣,只剩一件紧身束腰的打底衫,他低头注视,将她的诱人曲线尽收入晦暗的眼底。

  耳垂被咬住,她颤了颤,凉意汹涌的大掌钻进衣衫,毫无阻隔地揉上腰窝。

  她冷得一震,即便不胜酒力人昏沉目眩,迷糊中也十分畏寒惧凉。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让我碰一碰,当作慰藉,好吗?”他哄着她,低声细语。

  脖颈被吸住,她头往后倒,另一只掌也钻进了衣服,却不再流连腰腹,而是沿着侧身往上,磨了磨内衣边,本向后走的手突然顿了顿又返回。

  那一刻,迷醉的女孩突然有种不好的身体预知,趁那只手欺负到胸前,先一步捂住了羞处。

  忽而,低沉的笑在耳畔落下,还有时缓时急的呼吸声。

  “移开手,好不好?”他舔了舔她的苹果肌,不太清明地哑着音问。

  女孩仍旧不肯,这样的亲密太没有安全感,她在浑浑噩噩中被梦中人侵犯,脑袋里还绷着根弦,所以她要固守着防线。

  “不要……放开我……你……是谁?”她口齿不清地拒绝道,并想从他腿上脱身。

  贺戍漆黑如墨的眼里渗出痴连的光,凝着眉宇钳制住她的腰身,从齿缝中挤出极低的音:“乖,不要跑融融。”

  她还在挣扎,但贺戍已经没有多少冷静能给了。

  他单手抓住她两只腕,扯下脖颈上系得松垮的长条黑领带,一圈又一圈地捆在她手腕上,像绑犯人一般。

  “一沾上你,我就毫无理智。”他自嘲又阴鸷地说,将她缚之缧绁为刑,囚禁在狭窄的车厢里。

  “别怕,听话服从,就不会伤到你。”

  “你……唔唔……”

  苏融从小就不能碰酒,喝多少她会不省人事,这方面他拿捏得十分准确。

  车里常年备酒,因为他有病态又偏执的酗瘾,烈酒是他夜深人静时的入梦良药,每当喝到烂醉如泥、酩酊倒载,总能重见那道刻骨铭心的绰绰倩影。

  付出的代价是身体健康,胃部被无底线糟蹋导致疯狂无休的呕吐和痉挛。

  最难以忍受的却不是病痛,而是清醒后发现只是一场荒诞癔梦的哀默心死。

  他开了瓶度数略高的烈酒,灌进口腔后即刻渡给她,连续哺了好几口,直到她面颊酡红到自动张口伸舌才停止。

  女孩醉得天旋地转,本就晕乎乎连人都认不清,而现在严重到看什么都是重影,死鱼似的软滩滩地塌在他腿上,手臂失力垂下,任他肆意妄为,流连忘返。

  贺戍将她正面抱坐在大腿上,亲了亲小巧的鼻尖,又垂首去舔那条漂亮得让人想犯罪的锁骨沟。

  冰寒的手掌又重新伸进衣衫中肆虐,不愿克制忍耐,隔着内衣便掌握住两团乳房,绵软的触感激得他血脉喷张,十指毫无规律和技巧只凭着欲望去揉捏和掌控。

  愈是触碰,愈发难以满足,他急不可耐地推开内衣,掌心贴吻粉肉,切切实实覆上拢住。

  这团少女奶儿,有多噬魂销魄、娇艳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远到腐朽的记忆里,是被他宠着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