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着发情期各种肆意凌虐女性的渣滓。

  万幸的是,他的发情期并不难熬。

  他只需要放空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听听音乐,看看电影,分散一下注意力,等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平息后,他就能平安无事地度过一次发情期。

  话虽如此,但他从不拿自己作赌。即便前面几年近百次的发情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超出预料的异变,但他仍旧到点就请假回家,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避免自己某天像那些牲畜一样失控,做出些恶心事来。

  照理来说,他月初才刚刚度过了这个月的发情期——

  不应该。

  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汗水沁进他眼睛,他被渍得眼角发红,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

  浑身痛得发软,他下楼慢得双腿都在打摆子,几次都差点左脚绊右脚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样下去不行。

  他掏出手机给负责照顾自己的保镖发了消息,在撑到下一层时果断找了间教室暂时歇脚。

  好痛。

  他浑身颤抖着蜷成一团,被牙齿紧紧咬住的手腕已经渗出血来。

  灵魂像是被暴力挤压然后抽成一根细细的线,伴着岑寂无声的雪,一点点溢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兔子是非常能忍痛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