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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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彦之梗着脖子看着他,木愣愣道:“皇上,您问起的时候,微臣从未说过是在录史啊。”

  “……”齐昱这时候才仔细回想——

  ——好,像,还,真,是。

  ——这呆子状似每每都说记载属实,却也没说是如何记载且记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温彦之你挺狡猾啊!”齐昱又好气又好笑,“国库的俸禄发你兜里,你就这么跟着我录史?你这是渎职。”

  温彦之笑:“起居录实则挺容易写,我评述多,歌功颂德也多,曹大人挺喜欢,你也当喜欢,发我俸禄还舍不得?”

  齐昱顿时把这狡猾的小兔子往后推抵在墙上,剪了他双手握去背后,额头抵住他额头沉沉道:“舍不得,我不仅舍不得,还得罚你罚回来。”

  “罚我甚么?”温彦之的脸在地底的昏黄烛光下透出分柔和,一张各处都恰到了好处的清俊神容端着清凌的笑意,一双漫溢光彩的水眸里,深深映着齐昱的脸。

  齐昱垂首辗转在他唇上亲咬,一路亲去他耳边道:“温呆呆,玩忽职守,你说说本朝律法当罚什么?”

  温彦之想了想,忽而一红脸气道:“齐昱!”

  齐昱沉沉地就笑开来了,抬手就抱起他腿弯将人放到了旁边那方桌上,压着又是一顿亲,一边亲还一边解他腰带:“温舍人玩忽职守,朕记得……此罪当扒去官袍,摘掉乌沙,严重的得打板子……”

  这话说得叫人羞耻,而滑入温彦之小腹的手指浑不老实,挠得他红着脸发笑:“别闹,齐昱,我们先上去。”

  “不行,渎职官员一般都极其狡猾,若不就地正法,他们就溜了。”齐昱吃了亏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两下已经把温彦之外袍剥了一半,发冠也扯掉,温彦之一头乌发散在雪白的里裳上,好似一捧柳叶涤荡进春水里。

  温彦之有些羞臊,他妙目一转看了看这一屋子的圣贤书,立时拿膝盖抵着齐昱急急道:“别,你饶了我吧齐昱,这太羞了,我后头还摆着宗家家训呢。”

  他这一说齐昱还更饶不得他了,直把那烛台搁去了后头书架的顶板上,双手勾着温彦之肋下往那书架一送,温彦之顿时背靠了一整排的温氏家训,惊呼还没出声就被齐昱又堵了回去,吻得不容拒绝。

  温彦之死命推他,迷混道:“齐……齐昱……不行……”

  齐昱微微起身将他双手绞去了头上一手捏着,垂眸看着温彦之一脸的窘迫与无辜,顿时起了坏心眼邪邪笑道:“小呆子,叫声皇上听听。”

  温彦之气道:“不叫。”

  齐昱意料之中,颇为得逞,空的手顿时就扯下温彦之里衣:“好,抗旨不尊,忤逆圣旨,存心谋反,这就要凌迟了。”说罢落唇就往他肩头噬吻去,亲过咬过一路路都是红的。

  温彦之顿时喘息起来,“疼,疼……”

  “知道疼了?”齐昱还真好脾气地停了停,“现下你还遵不遵旨了?”

  温彦之被他搞得脑袋里乱糟糟,连忙道:“遵旨遵旨。”

  齐昱笑了笑,“好,那你奉朕口谕,自己将衣裳都脱了。”

  “这算什么口谕,不要脸,”温彦之气得笑出来,“赶紧别闹了……”

  二人正做笑闹间,这藏书室里的铜铃忽而轻轻响了两声。

  二人一顿,等了一息,那铜铃又没再响了。

  “风刮的罢。”齐昱皱了皱眉,搂着温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