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行play(h)
。”

  邱里被他猝不及防的猛烈压得喘不过气:“那是什么?”

  尹海郡眼底似乎真有了点怒气,紧紧盯着她:“是你一口一个映希。”

  原来是吃醋了。

  邱里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她笑了笑:“我一向都这么叫他……”

  “不准!”尹海郡压迫感实在太强:“以后叫任何男人都要带姓。”

  邱里捧起他的脸颊,还在笑:“怎么我从来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这么霸道呢。”

  几乎没有沉默的空隙。

  尹海郡直白又炙热:“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我的占有欲就会越来越强。”

  “……”

  邱里怔了许久,眼底渐渐闪着泪光,是喜悦的。她很爱很爱听这个不善言辞的野人说情话。

  “怕吗?”尹海郡连呼吸都无比炙热,“怕不怕一旦进入我的世界,就不会有机会逃走了。”

  邱里轻声反问:“那你怕吗?怕不怕我父母的反对,怕不怕世俗的眼光……”

  “不怕。”

  尹海郡回答得过分坚定,他手向前一伸,指尖是温柔的,抚摸着邱里细嫩的脸颊:“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丢下我。”

  ……

  邱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身子向上一伏,好让自己的双眼能更深的凝视他。她亲了亲他的鼻尖:“尹海郡,追你追得我好辛苦,我怎么会舍得把你丢下?”

  说着说着,几滴泪不觉地从她脸庞滚落。

  尹海郡用手心揉去了她的泪,然后,将她单手抱起,大步往外走:“先别哭,一会让你哭个够。”

  他贴在她的脖间呼气,拍了拍她的屁股,嘴角一抬,笑得太坏:“就是个娇气包,每次刚干你一会就哭。”

  邱里没反驳,因为,她认,她不觉得当个说大话的娇气包有什么不好。

  “我们要在哪里做啊?”她很好奇。

  他们似乎每次都有新鲜感。

  也好像都不喜欢,床。

  尹海郡怕街道里有人会偷听,他先打开了收录机,里面的旧磁带没有换过,他按下按钮,是那首陈百强和林姗姗的《再见puppy love》。

  他稍微调小了音量。

  “从来没有讲出心爱的话

  从来没有渴望热情永久可永久

  但你心里头却放不了将快乐忘掉

  甘牺牲站门后情不禁的眼泪流……”

  85年的粤语老曲萦绕在破旧的车行里。

  邱里双手还懒洋洋的挂在尹海郡的脖间,手指刮了刮他过分挺拔的鼻梁:“还放歌,你还挺浪漫的嘛。”

  尹海郡笑了笑,只是一秒,他就从浪漫的人变成了粗鲁的野蛮人,他将邱里扛上肩。

  她的嗓音软软的:“带我去哪啊。”

  他只挑眉,略狠的说:“今天在车里干你。”

  “……”

  修车行里刚好有一辆维修到一半的面包车,后备箱敞开着。破了皮的车椅,脏渍的玻璃,最后一排的车椅被拆了,铺上了洁净的床单。

  邱里坐在床单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