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访


  谢怀黎自顾自地走到摘月床边坐下,刚坐下又皱眉,什么床这么硬,低头一看,原来只是一块木板子搭在两个长条凳子上,心中更气了。

  见她还站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摘月衡量了几秒便坐下了,只不过离他远远的。

  “知道我为何来这儿吗?”他道。

  摘月前世在男人丛中浸淫数月,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男人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她基本上了如指掌,从逐风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就隐约察觉到了,但她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