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受到应有的惩罚。

  奥利维亚和郝斯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急如焚,他们很清楚一旦罪名成立对派普来说意味着什么。郝斯特四处打探消息,却收效甚微。唯一的进展就是郝斯特弄清楚了美国主控方成员以及派普辩护律师的姓名和身份。奥利维亚拿着这份名单思考了好久,她从银行里取出了一大笔钱,准备用来疏通。郝斯特建议先不要贸然行贿,先了解清楚每个人的特点,最好等到开庭后,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否则容易弄巧成拙。奥利维亚听从了郝斯特的建议。

  9月份,派普被转送到奥波卢瑟陆军审讯中心,他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牢房里。在那里派普见到了美国主控方的律师埃里斯少校。埃里斯少校不客气地对派普说:虽然他认为派普是德军最好的战士之一,也是其下属的偶像。但不要忘记他所处的现实。他的辉煌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德国最大的过错是输掉了整个战争,个人有罪与否已经变得无关紧要。党卫军很快将被定作一个犯罪机构。虽然目前武装党卫军成员还在陆战公约的保护下,但马尔梅迪的案件将使得他们所受的公约保护降到最低层。最后,他建议派普应该接受不可避免的现实,做一名真正的普鲁士军官。

  派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埃里斯少校回答:既然你的下属都很崇拜你,你应该承认所有指控并承担所有的责任。

  派普冷笑着说道,不存在的事实他无法也不会承认。这一次面谈是意料之中的不欢而散。之后,派普被关在一个温度高达60摄氏度的小屋里呆了一整天。这种折磨以他在供暖系统上砸碎了一把椅子而告终。

  就在派普在审讯中心和美军斗智斗勇,身体和精神遭受双重摧残的同时。奥利维亚得到了战争罪部门负责人的姓名和现住址——拉尔夫·埃文斯。一个记忆深处的名字。

  chapter 262 追踪访谈

  “萨克森?我知道那个地方,在德国东边。”温迪·赫莉小姐又来采访温舍了。她好容易得到了主编的许可,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她才不在意英国士兵或是异样或是揶揄地眼神呢。她是个新闻工作者,一切要以最权威、最真实、最全面的报道为重。

  “不过……那个地方好像不太发达。”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萨克森的疯子不要来污染巴伐利亚的空气。”温舍悠闲地坐在赫莉对面的椅子上,轻轻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赫莉不明就里地问道。

  “他们就是这样侮辱萨克森人的。就像伦敦西区的人侮辱伦敦东区的人一样。”温舍说道,“萨克森在德国,就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现在她被苏联人管制,恐怕只会更加落后。”

  “我明白了。不过……我想知道您的妻子是哪里人?”

  “她也是萨克森人。”

  “哦……”

  就在两天前,温舍收到了一封他的妻子劳拉·温舍寄来的信。信中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大意是说她决定嫁给一个加拿大人,要和他离婚。后面还附了一张离婚协议书。温舍看着信纸冷哼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心情。倒是一旁的英国士兵流露出了带着点幸灾乐祸又带着点同情的表情。估计所有的来信早就被他们翻看过了。

  类似这样的信在战俘营并不少见,就在上个月,一名德国士兵因为妻子提出离婚而用皮带上吊自杀了。吓得英国人赶忙把囚服裤子都变成了松紧口。对于被俘的军人来说,不论是言语上的侮辱还是毒打,都不能轻易使他们屈服。但是来自亲人的背叛却是他们万难承受得起的。温舍早已猜透了这个结果。他从未对劳拉付出过真心,现在被抛弃也算自食其果。好在劳拉没有受到她父亲的影响,寻得好的归宿,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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