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不起来
好,偏偏是头,可算是老天有眼?”齐清晏不放过任何一个嘴上嘲笑她的机会,又开始清算那个脑瓜崩的账。听他犯贱,齐弗含泪怒瞪,而齐清晏话这么说,早就伸手帮她轻轻捂住痛处揉起来,被她这么一瞪,不知为何齐清晏愣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

  “继续啊!”齐弗用毛茸茸的头顶撞了一下他的胳膊,齐清晏这才像上了油的发条机器一样又动作起来,只是力度更轻更柔了,像是对待一片羽毛。嘴上也不耍贱了,老老实实沉默起来。

  两人都没问外面发生了什么,因为知道会有人禀报。

  “公主殿下,是对面的马车突然转道,与我们相撞,马匹受惊,小人未及安抚,才……还请殿下责罚。”车夫低着头一五一十。刚刚那一声他也听见了,实实在在的一声,那可是大长公主…………

  正在他为自己脖子上的这块圆状物忧心汗下的时候,车内传来另一个贵人拖长的声音,漫醇如酒,懒洋洋的,是淮南王:

  “对面是哪家刁奴?“

  车夫声音更小:“殿下,是,是韩国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