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楚清棠凤冠霞帔，她的脸庞映在红烛点点中，更显温柔。

  她低低地轻唤，“夫君。“

  他就如一头出笼的野兽般，把她压在身下，粗鲁地扯开她身上一层又一层。

  她挣扎，“你不是我夫君！”

  他就用双臂将她锁住，再用腿抵开她，“给我做糕点、盯着我笑、说我好看，摔了腿也要跟我日日见面，但是却要嫁给别人？ ”

  她的蜜穴不断地流着水，他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想要堵住那荒淫，荒淫却直接缠上他，在他进进出出的动作中，更加粘稠，拉出丝来。

  忽然，楚清棠又衣衫完好地离他几步远，端正道：“夫子所行，实非君子。”

  他捧住她的脸，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卷动着舌头在她口齿内掠夺，把手从她裙摆下处伸进去，直捣花心，恨恨道：“明明是你先勾引我。”

  瞬间，她又幻化成山中一艳鬼，柔弱无骨地绕在他身上，往他耳边吐气，“承认吧，你根本就是想要我。”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是在梦中，便将他想说很久了的话全盘托出，“你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

  “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有什么可羞耻的？”

  “好女不配二夫，你有违妇道，却认不清自己的错误？”

  “夫子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对男子和女子采用的是两种说法吗？男子三妻四妾是为平常，像夫子一般只与一女子相守的，为万人称颂。可是，世间能做到与夫子一样的女子，十之有九，怎么没人为她们叫一声好？而我只不过是做了与男子一般的事，怎么就为天道不容了？”

  “与世俗相悖，不会有好下场。”

  “那又怎样？总好过你心口不一，明明爱我美丽大胆，却对我冷若冰霜；明明嫌恶圣上昏庸无能，却立誓对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明明心中满腹怀疑，却还将那一套又教给你的学生。”

  时与钦小心翼翼地拥抱住她，如同拥抱自己的灵魂，“那如果，我愿意诚实对你呢？你能不能也诚实地对待我？”

  梦中人没有开口，因为时与钦还不知道她的想法。

  他想学那日楚清棠跟那男人做的事，可一回想又觉得愤怒，便将她背过身子，按在自己腿上，从后面进入她。

  时与钦舔弄她背后光滑的脊背，跟着心跳的拍子在她体内插进抽出，又把她的脸扭向自己，把她的呻吟悉数吞入。

  再醒来，便摸到手心一片湿热。

  时与钦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对一个在他面前与别人缠绵的女子动了心，分明他过去二十余年所受到的教育，他从书中读到的知识，都在告诉他，他不应该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见她与男子钻竹林，他心道果然如此，跟上去是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可她却比自己想的还要大胆，与别人交合的时候竟然还用眼神勾引他。

  但是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呢？明明那日看了她赤裸的身子，他的身体毫无反应。

  怎么会在她给自己擦嘴的时候硬了呢？怎么会被她的糕点收买，怎么会为她劳神分心，怎么会记住她说过的那些胡言乱语，怎么会在梦里做了禽兽与她欢好，一次又一次。

  他与赵子烨诵了半天书，才终于勉强稳定下心神，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单纯的性冲动，可偏偏她又捧着一碟春饼，对他笑着说，“夫子，今日立春，你就开个例，让我陪你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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