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在这里被你插,站着一定进得很深"
  姑娘,你地址没错吧?司机看着手机里的地址,转头询问岑溪。

  没错,您就往这个地方去,在商场门口的红绿灯把我放下来就行。

  不是买东西吧,这个点儿,过去也该买不上了。

  是买东西。岑溪说。

  司机大叔预估得没错,岑溪时间掐的刚刚好,下车的时候商场已经停止营业。

  五个未接来电,三条短信。

  陈泽瑞早就挑好礼物,在停车场等她。

  走去找他的路上,岑溪想到他一个人生闷气,就觉得高兴。

  她知道自己在做没有意义的事,甚至不如小孩子过家家。

  对方惹自己不高兴了,就用一点小把戏让别人也不高兴。

  很没意思。

  车停在很里面,她找车花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见他的车,眼前还有一大段距离。

  小跑一段,气喘吁吁地坐进副驾驶,岑溪边系安全带边道歉,对不起,路上太堵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阿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件事难道怪我吗?陈泽瑞忍耐多时,怒极反笑,质问她。

  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生气?堵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泽瑞向来讨厌别人迟到,他认为守时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说话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听,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觉得自己会接受不了,反而还因为他的生气暗爽。

  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是生气,可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岑溪迟到生气,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

  陈泽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车,以为他气到要徒步回家,其实他只是找了一面墙靠着。

  泽瑞,你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岑溪走到他边上,晃晃他的手臂,你要一晚上都在这里站着吗?

  惹他生气也太容易了。

  陈泽瑞没理她,岑溪看了看周围,走上前,身子几乎贴上他,踮起脚,语速慢悠悠在他耳边说:你好幼稚啊。

  凑这么近,陈泽瑞闻到她身上有咖啡豆的香气,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嘴唇的颜色很浅,一张一合,带有柠檬清香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感觉到他的变化,岑溪轻声笑了。

  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是会硬啊,泽瑞,裹在裤子里不难受吗?

  她的手按上去,轻轻往下压,听见他哼了一声,又扯住他的领带,溪溪帮你拿出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被你插,站着一定进得很深。

  陈泽瑞想,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岑溪弄疯。

  这样的动作,调情意味十足,岑溪轻车熟路拉开裤链,他瞳孔急剧收缩,慌忙伸手制止。

  住手,这里是停车场。

  停车场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