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偏等闲自若地打量着她所有的失态。
  他抱着她翻身,解开裤扣,拉低内裤,从中放出勃起的阴茎,握着她的手摸上柱身。本就器量可观的阳物竟在她手里又变硬几分,翘得更高。她久久都垂眼盯着,忍不住连咽口水。他为她的愕然不好意思,别扭得看向别处,问:“吓到你了?”她仍是愣得移不开眼,他便咬唇轻嗔,“色女。”

  她径自下地,枕着膝盖伏在他腿边,一边抬着头望他,一边将散乱的头发拢至肩后,深吸一口气,扶起经脉充血盘虬的茎身,垂首含住,润湿嘴唇上下套弄,手捧起底下的囊袋慢揉。

  为他口的感觉并不好,他太大,她的嘴唇比接吻时更快感觉累。苦涩的清液间而从顶端溢出,气味迅速弥漫口腔,卡在喉头。除此之外,笨拙的她再也想不到别的方式去取悦他,表达她的爱意。她再也不想被他当成一时兴起,好奇禁忌又不知轻重的小女孩。

  没过多久,他才沉浸其中地低喘,捻起她的耳垂轻揉,她就已然喘不过气,不得已连呛着将他放开。高翘的茎身猝然拍在脸边。他无可奈何地一叹,连忙将她从腿上拎起,捏着她的下巴对视。

  “你……不喜欢吗?是不是磕到你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用胸。”她不知所措地问。

  他摘下眼镜丢上茶几,故作淡然问,“为什么这么熟练?”

  “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先自乱了阵脚,不愿说出自己偷看黄片的事。若是说了,他又会想出更多令她羞耻的新把戏。

  “那是怎么样呢?你的技术真好,那么小心,又卖力,也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开心。你还瞒着我多少事?”

  “等下再说好不好,先……”她挠着他的手心撒娇,探进他的腰窝,最后索性抱着他,咬耳朵轻唤,“爸爸,想要你。”

  他没有轻易让她萌混过关。她进而解他的衬衣,将潮红的脸埋在他胸前,咬起茱萸般挺立的乳首。他为此低喘不已,眼底染满水汪汪的欲色,终于也揽着她越来越软的腰肢,对她还以爱抚。

  “坐上来,自己动。”分明用情已深,他还故作无谓的姿态,连带为她不愿说的话别扭,模样却似被迫就范的良家妇男。但很快她就明白,以为他好欺负的错觉不过是新的圈套。

  她真心实意地为此犯难,他却蓄意报复咬住她的唇,一边托着屁股将她抱起,将阴茎抵着微张的窄缝。才一触上,龟头就被饥渴难耐地吸进小半。她感觉到他进去了,却还飘飘然地难以置信。

  就这么容易?

  他缓缓松开手,阴茎借由身体坐下的重力滑向更深,直到彼此的胯间彻底肌肤相贴。他叫的那一声又教她流水了。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被异物塞满让她极不适应,像长柄伞骤然撑开。她一动不动地保持双腿平张,大腿内侧的筋却被扯得抽疼。他掩抑着自己的喘息,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夹,等下就会好的。

  除夕夜的时候,她也似这般坐在他身上,只那时两人间的距离还未转为负,也未尝衣衫不整。不必去设想接下去的疾风骤雨,仿佛只是这般,她就已心满意足。这样的感觉像在做梦,像陷入一场糖衣包裹的骗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乌有。她抱着他痴望许久,又不禁叹道:“你看起来很冲动,今天。”她相信自己能等到他想要操她的那一刻,他的冲动却不常有。

  “你也是。还疼吗?”他问。

  她先是摇头,又点头。

  “看来可以继续了?”他衔起她的下唇,轻轻顶胯将她颠起。他入得更深了。

  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快要认输投降。冷汗从后脊渗开,电流时断时续地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