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关于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又问,“最后结果呢?”

  “还能怎么?大家都被搞得很不开心,不欢而散了。维珍也是脾气太好,平日里凡事都让着程弈,媳妇当得跟妈似的,才将他惯出这副嘴脸。只能说,别谈恋爱保平安,结婚更要不得。我记得你们家就没有几个人婚姻美满的,再婚的再婚,劈腿的劈腿,这风头可别传我们家来。”

  杳却为这话笑,“反正碍不着你。”

  凛旋而跳往新的话题,“钟绍钤近来没做什么古怪的事?你竟然都不说他了。”

  她心中却莫名地不悦,“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对着我直呼其名地叫他,毕竟那是我爹。”

  “哦?”凛忽然露出警觉的神情,“你以前不也对他直呼其名吗?怎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他真把你睡了?”

  杳顿时怔住,握着罐头的手猛然一颤,险些将酒洒了。

  凛连忙道歉圆场,“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当真的。我……我现在知道错了。”

  心有余悸的杳,终是彻底丧失与她继续喝酒的兴趣,随意找了个借口辞别,“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凛却问:“不是今天才考完试吗?怎么又有作业?”

  杳原已站起身,此时又转回头,道,“作业想做是做不完的。”

  凛却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她,“我知道错了嘛。”

  “那我也得去写作业了。”

  好想回家。

  与凛道别以后,杳的心里就只剩这一个念头。她再也经不起那样说者无意的试探,只想尽快逃回钤的身边。

  她逃进顶楼无人的厕所,拨钤的电话。铃声响过好一会,终于是接通了。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他寻常问道。

  一听见他的声音,她就忘光事前编好的借口,只是揪着盆栽的叶子,一遍遍重复,“我身体不舒服。”

  但他还是很快上钩,循循善诱地问:“那该怎么办?我来学校接你好吗?考试已经结束了吧?”

  “嗯,已经结束了。”她压抑着心花怒放的心情,不动声色道。又问,“你喝酒了吗?”

  他说没有,“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喝酒了?”

  她下意识摇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他并不能看见。

  很快,他再度接上话,“我马上过来,稍微等我一下。你班主任那边我会去说。先挂了。”

  “好。”

  但杳走出厕所的时候,正好与一人迎面撞上——是那个在隔壁厕所学不会吸烟过肺的憨货,她方才听得明白,这人抽一口就一顿咳嗽。而他大约也能听见她讲电话。彼此都有违反校规的把柄,正好算是扯平了。

  只是他抬起头来,那张脸却教她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啊?你吓死我。”她忍不住问。

  他望了她一眼,又习惯性地低下头,一副“我也不愿意是我”的幽怨神情,道:“是我。”这正是她以前的倒霉同桌林稚。今年开学后不久,她换到靠窗的座位,两人位置相隔反成最远,她还未与他说上话。

  她连忙趁此机会与他说:“那个……上回你送我回家,被我爹看见了。”

  林稚依然是没睡饱觉的厌世神态,“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也没什么。”

  今日的撞见自是不能多说。但见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