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he番外
;听着陈奕迅的歌,时眠思绪飘到从前,心情有些不好,拿起遥控器就换了台,她郁郁趴在时骞腿上不说话。

  “怎么了?”

  “想到了那天的事。”

  时骞了然,笑着捏她圆润的脸,“你为什么认为那会是我,我身体一向都很健康。”

  时至今日,他仍然记得两年前时眠离开那天,整个人湿漉漉跑回来,扯着他衣角号啕大哭的场景。

  “那天……你哭得好厉害。”她头发新染成了栗色,时骞缠了一缕勾在手心。

  说到这个时眠难为情的,她转了个身面对他,喃喃细语,“我也不知道,其实每天都能在新闻上听到有人去世的消息,以前我从来都认为那和我身边的人和事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就联想到了你。如果是你的话……”

  时眠抿唇,没再说下去,只坐起来抱紧了时骞。

  “那不是我。”时骞拍了拍时眠后背安慰着,想了下才说,“应该是你潜意识里不想离开才产生的担忧。”

  必然是这样了,不然好端端的,干嘛胡乱联想。

  时眠心情好了很多。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时骞揽着她腰,含着时眠耳垂轻声问,“去卧室?”

  时眠抖了一下,黏黏糊糊赖着他却不点头,“再看会儿电视。”

  现在才九点多,现在进去他会弄好久,时眠明天早上还要开会呢。

  时骞下巴抵着她头顶,默默叹了口气。

  十点多,时眠打了个哈欠,拽拽他衣角暗示。

  “终于困了?”

  “嗯。”

  “那睡吧。”时骞抱起人往卧室走,放到床上后,平躺着闭上了眼睛。

  时眠等了一会儿,转头盯着他。

  “怎么了?”时骞忍着笑问她,故作不解。

  时眠瞪他一眼,自己翻身骑坐在他腰上,扯着他的睡裤。

  她可以亲自动手。

  “刚才还不要。”时骞笑着过来亲她,手摸索着解开背后的胸罩排扣,含糊问,“先吃哪个?”

  时眠目光湿漉漉的黏着他,“都要。”

  春节过后,时骞的店面开了起来,时眠趁着周末休假,去周边小区发放传单宣传。

  等生意逐渐稳定下来,已经是快入夏了。

  六月初却传来了时老太太去世的消息,两人又赶回了老家。

  其实两年前,时骞父亲就因为高血压导致的脑出血,因为发现不及时夜里就去世了。

  后来时老太太就跟着小女儿生活,她自己年纪大了闲不住,东转西遛,后来被送外卖的撞了下,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

  前两天非常忙,招待客人亲属,安排丧事礼仪,时骞每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

  出殡前一夜是时骞守灵。

  灵堂里,烛火燃烧着,时老太太的脸还是那么慈祥。

  时骞跪坐着,一点点往火盆里添纸钱,他影子在烛火上摇曳着。

  时老太太生前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时骞,曾经试着说服时骞再重新组建家庭,他一直都不肯,为此还和老太太吵过架。

  如今,再见却是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