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去
  天子元气大伤,在床上休养了足足半个月才好。

  朝会也停了半月……不过要是谁乐意去大殿里站上两个时辰,也不是不行。体恤民心这点她拿捏得还不错。玉璟憋着身体里的燥热,一直不肯去找柳兰时。他太会下蛊了!每回情事毕,还要勾着人的身子挠痒,粗粗的肉根塞在穴里,挤着一肚子的精水,晃撞出沉闷水声。

  妖后!一个是她真吃不消,一个是美人心机,做一晚就连着几日腿心里酸酸涨涨,这叫她怎么上朝嘛。想到这只狐狸精摄魂的样子,玉璟有些口干舌燥。

  且等把人都收拾了,必定要和那妖精大战叁百回合。

  听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玉璟没忍住挖了下耳朵。几个老臣当即站出来,“陛下!抱恙在身,于国于政治却不得疲怠疏忽。”

  嘴皮子一搭一翻,俨然是准备说教的样子。谁料殿中走出来位英雄,救她于水火之中,“诸位大人年事已高,怒气伤身,先消消气。”随即朝宫人呵斥道,“怎么也没个眼力见的来扶着!”

  朝政殿当然是没有椅子的。先帝仁慈,给行动不便的臣子都配备侍者,玉璟也就沿用了,正好还能堵着他们的嘴。文鸿行过拜礼,说的话却令人意外,“臣请命,领兵往水患各地行援灾一事。”

  “此行艰难,文大人何必冒险前去。”

  他一点都没提过这件事,援灾……只要李赵不整幺蛾子,还能有什么好担心的。没头没脑的说这些,怎么着事?眼下不是解释的时机,文鸿只得先退后。等到退朝,箭步残影冲进御书房。“我总觉得洪灾一带不太平。如今你手边无人,自然让我去更合适。”

  皇帝连宽衣都来不及。侍女被他吼到晃神,手里动作全乱了。抬眼看去天子朝服褪至腰间,衣襟凌散。今日她想偷懒,不肯再走回寝殿,索性叫人架了屏风在书房换完衣服就行。谁知道从哪条道里窜出他这么个煞星,不经通传直接闯进来。

  “文鸿!朕准了吗!”

  世子爷闹了大红脸,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歪七扭八地走出去。心里倒是春波荡漾。秋日高照,还有些热气,是以玉璟只穿了件里衣。方才宫女手滑,剥出半边领口,雪白一片扎眼得很。即便不比何煜在皇帝跟前凑得近,该知道的一分不少。

  金屋里养大的公主,抽条儿早,刚入东宫那阵已是丰姿娇靥,腰肢款款远胜垂柳烟绦。刚刚无意一眼。胸乳耸出圆润半弧,两瓣紧紧挤着,正中是细密幽深的沟壑。

  操。

  文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军营里有军妓,府里也有特意安排给他的侍女。甚至这几年,为了让他断绝念想,开始约见世家贵女。但是,他不行,毫无欲望。美人美矣,君心而非。奈何只瞧心上人一眼,自己的小兄弟若不是有裤带束着,能挺到腰腹上。

  他知道玉璟不肯亲近的原因。勒令回府,除了朝事闭门不见……武将从不只是一身蛮力,何况身在局外,看得比宫里的几个男人清楚多了。

  不见不听不想,方可无念无情。于理,臣子在外奔波效命,君王更当敬重;于私,说到底臣就是臣,对这个表面良善的小丫头来说,只要文鸿没了用处,亦或不得不这么用,今日下旨斩他首级,也是狠得下心的。

  所以何煜那个狗东西宁愿守着永宁殿,也不肯入仕。

  看自己的下场,还不惨烈么?

  胡思乱想了会,女官过来行礼。“世子,请。”

  “说说,怎么想着要去?”

  玉璟整理好袖笼,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一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