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钎与有点甜
欢自己,骗子!

  钢钎!

  鲜血!

  心跳!

  杀了他!

  深渊里正探出一只手,要拖住她。

  “那我先走了。”

  还他妈要走!陈醉气得狠了,捏起池藻藻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陈醉,疼!”

  池藻藻声音发颤,再不走,那只手就要抓住她,她就要崩坏了。

  “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心疼,唔……”

  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只绿腰。

  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池藻藻,老子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甜蜜?

  艹,他还做不做人了!

  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下面的小嘴他也就碰过一回!

  亏大发了!

  池藻藻侧过头,蹭到他颈动脉的搏动点,真有力。

  像鼓。

  “咚,咚,咚。”

  那只手被吓跑了。

  “陈醉,我好喜欢你。”

  陈醉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一下,倏地抬起头,压住心底的得意,傲娇地别过脸,

  “我知道,池藻藻,我也……是……虽然……可能……没你多。”

  瞥到她因为惊喜而越瞪越大的眼睛,心下又气起来,喜欢还敢说分手,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瞬间消失,变得凶狠起来,

  “但是,你不能让老子亏了,一厘都不行。”

  说着,为了印证他的话,手下一点温柔也没有,中指硬生生挤进那个小花道一小截。

  好紧。

  池藻藻还来不及喜悦,便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疼得往后一仰。

  这个坏蛋!

  “阿醉,我不会的。”

  不会让他吃亏。

  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她有可以撸顺他的每一根毛的本能。

  身心愉悦。

  声音软软的,听的他下身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