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

  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小笨蛋。

  “没,定了个闹钟”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乳肉,说“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小骗子!

  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移到一侧腰际,一个使力,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

  “别哭。”

  松开她的手,将睡裙撩高,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

  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

  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

  “肉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路,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

  “我很快回来。”

  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滚烫,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

  “陈醉。”

  如果挺身,乳肉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滚烫。如果往肉棒贴近,乳肉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

  不上不下,好难受。

  “叫陈醉哥哥。”

  “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

  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压到胸上。

  好烫。

  “那哥哥就”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采花了。”

  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轻轻点了点,顺着毛茸茸的白线,缓慢向下。

  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

  好想他的手动一动。

  “嗯,痒。”

  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的他的鸡巴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宝宝,自己揉奶子。”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到她一只大奶上,带着她的手,揉按起来。“那边自己揉。”声音又低又色气,“想多用力就多用力,”

  被蛊惑了,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乳房上,

  “只是别揉烂了。”

  奶子被揉动着,泛着波,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翻滚着,一路游到她心里。

  不够。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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