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自己这边价格都这么低了，竟然还是有人去他那边买！还都是些大学生，这不是缺心眼子吗！

  他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姜桃广告效应的另一个好处了——在大学里做宣传，有很多人都是冲着陆明征顾萄萄等人去的，这就跟后世追求明星同款一个样子。

  ——人家陆大神可是吃的这家店！你要是去那家店里买了，还叫同款吗！

  服务员小伙子也皱着眉头苦着脸：“师傅，咱这完全是亏本的买卖啊，每天压根不赚钱……你看……”

  “不赚钱怎么了？”张师傅眉头一皱，板起了脸教训他，“你没看之前只有赵进一家串串香的时候，他生意多红火？只要他撑不住，把他熬倒了，剩咱们一家，那咱们可就发达了！”

  沉吟许久，最终他又道：“要是实在亏得厉害……那就把量减少一点！原来一根串上串四个蘑菇，就给他减少到三个！肉也少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