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之欢(糖+H)
不断拍打着河面,让帆船漂远,他是玩得不亦乐乎,弄得二人眼里身上全是冰凉凉的水珠。

  藤原两手控着他乱动的身子不滑下去,眼睛都被凉得眯起来了,看不清东西,她瞧着狼狈样儿,边笑边帮他擦。

  他两手抱着孩子,俯下头与她接吻。

  小鹤丸晚上同阿姐的孩子跟着乳母睡。

  老宅没有西式高脚床,只有地褥,人隔着垫睡在地席上,前几个晚上他们都是相隔而眠,但会将推门拉开,手握在一起。

  今日,千西在对面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藤原听见了,将那扇推门推开,他刚洗过澡,换了睡衣,头发还有些湿润。

  看她脸咳得发红,怕她又生病,“是不是玩水感冒了?”

  摸上额头,“睡得还习惯么?半夜冷不冷?”她从小到大各处走,生活习惯早就西式了,都是睡高脚床。

  千西乖乖等了一会儿,听他道,“还好,热度不高。”拉下他宽大的手,“没有不习惯,你在我身边我都能睡得很香的。”

  今夜他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带着些情欲。一是旷得时间久了,二是可能被白天那个饮鸩止渴的吻勾起了欲望。

  两人热烘烘地吻了一会儿,他低低问,“可以吗?”

  千西点点头。

  前几晚他们至多是牵着手入睡,没有出格。但美惠子的态度可以说是很微妙,给他们安排的,是两个分开的卧室,然而是相邻的,之间的隔门可以推开。

  转手将屋内的烛火吹灭,千西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等适应黑暗才渐渐恢复了视觉。

  这期间他已钻进了被子,暗中两人触觉放大,胸贴胸拱在一块儿互相抚摸。藤原手从腰肢滑下大腿,找到睡袍边缘,熟稔地探手进去,褪了底裤小衣,她的睡袍是美惠子准备的,崭新,扔出去时上头的竹叶暗纹还一闪而过。

  千西手勾在他背后肩胛,与他脖颈吻交了好一会儿,那两坨酥胸被他揉的渐大又棉软无骨,此时也随他手运力变作各般云状。

  过会儿他与她分开,唇舌往下游走,舔咬那两枚酥香,挑逗起她如火的情欲和虚空。

  蝉停水顿,乡下的夜晚缺乏照光,窗外是一轮似水倒江的清冷圆月,替他们倒数着生离与分别,

  林子里安静得过分,只有室内传出唇舌作响,她感觉下面开始湿了,被他发现,用指摁在花核上轻揉慢捻,若她是琴弦,则线绷紧。

  变着法儿地搓弄过后,千西咬唇,唇齿间破出的点点声音,欲拒还赢,琵琶半遮面,更具魅惑。

  他将一指沾了那露水,戳进穴道,在内壁上抠挖,抽插,荡出噬骨销魂的郦叫,与他的低喘粗吟谱出络绎不绝的淫艳之曲。

  换了那粗物进去时,千西稍微被顶得有点痛,咬得紧了,他在里头呆了会儿。

  待她放松,便将她腿捞在臂间操干,每回都入得很深,出得很浅,抽插了几十下,水声渐明,里头愈发湿滑紧热,出入畅快,他也没有加快速度,不追求高潮,只着力感受这销魂紧热,盯着千西被月水沾染的俏脸。

  发现她在走神。

  “嗯—”被他深戳了两下,转过脸,他唇角悦翘着,“怎么连这时候都能走神?”下身在深处戳调情试探,“在想什么?”

  她舒服地哼了两下,娇娇道,“我在看月亮。”窗帘有一丝缝隙,夹着精壮腰臀,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勾了过来,原来自她底下这角度,能看见半边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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