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厮磨和甜蜜水(床戏微h)
,而是迫切急虐般的占有,谁要把谁的一半揉进身体,谁又在肉体交缠低劣于爱情的戏份里获得片刻的温存。

  乳尖上薄薄的贴片被顶出略鼓的一个痕迹,玉白绵软的一团从逐渐剥去的布料里露出半抹沉甸甸的肉欲的影痕。

  他在镜头捕捉不到的胡乱掩埋着的布料下作恶,行使自己作为一个预备金主的伟大权利。久未感知的情潮在此刻汹涌而来,冰凉的肌肤染上了陌生的高热温度,白青珈控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和难以忽视的半抹羞耻心,腿根只顾躲闪着试图夹紧,却仍挡不住身下花穴里几股温热的液体析出,几乎是瞬间地浸透了半片蕾丝布料,湿热的,羞赧的……

  难堪的泪带着些许孱弱的浴火从眼角滑落到他唇角,他吮到一点苦涩,又转移阵地,此刻放过她两瓣红肿的唇,去掩埋的布料里吞她的溢出来的乳肉,隔着薄薄的贴片,他啃咬,再整只吞掉,微微的刺痛无法缓解白青珈下身的异样,反而变本加厉将难耐的浴火灼烧彻底。

  被搅乱的情欲在这方寸之地昏昏沉沉翻涌,他有多过分,见面不过五次,竟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干净。

  一股羞耻无端袭上心头,白青珈试图伸手推开他,却被瞬间察觉圈住手腕钉在床上难以动弹,另一只滚烫的手掌又下移,重重抚过膝盖和胯骨,再蛮力扯开她并紧的腿,紧实的硬挺的腰腹卡进她嫩滑的大腿肉间,似有似无,无意摩擦。

  “嗯,别……”

  敏感柔软的两瓣穴肉隔着一层布料被顶触,肉和肉相贴,她猛然感知到此刻两片肉瓣紧贴着的陌生紧绷的肌肉,几乎是无意识地一蹭,微微翕动便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花穴里蔓延开来。

  他鼓胀的腹部肌肉快要高温灼烧,把那羞怯的一汪水穴烘烤成奶油挞,掩在纯白的蕾丝带里,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草莓尖头勾人品鉴。

  蜜水源源不断淌出,她蜷起脚趾,又蹭着小腿想蹬他,从他紧实侧腰滑落到胯部,猝不及防触到一包滚烫的男性发情物证。

  吮咬的动作倏然一顿,谈郁为松了唇,从那两团乳中抬起他晦暗的眼,撑着手上移,又去吃她的唇。

  动作间他腰腹上移,紧实的胸肌同她软腻的两团相贴厮磨,身下灼热的难以忽视的温度从白青珈小腿一路蹭到腿根,随着亲吻的动作上下起伏,试探一般,摇摇晃晃间或顶撞她早已淋漓的穴口。

  白青珈半个身子都热气蒸得粉嫩带露,偏鼻息又被他的唇舌掌控着,真是叫生不能求死不得。

  “cut!”

  白青珈骤然惊醒,含着泪雾的眼里映出面前谈郁为因面色泛红而显得有些过分妖冶的那颗痣。

  他仿佛没有听见涂理那一嘴激动的打板声,叼着她口腔内细软的嫩肉不肯松口。

  涂理属实没有点眼力见,回看着镜头一边大声嚷嚷:“绝了绝了,这性张力不比刘畅强几百倍啊!”

  谈郁为终于忍不了,有些不舍地松开嘴偏头瞟他一眼,轻飘飘一句:“出去。”

  “ok,今天你救场,你是大爷!走走走,摄影师,撤!”

  “咔哒——”

  门轻轻碰上。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谈郁为重新把目光移至身下。白青珈平日里清高的一双眼此时潮红一片看着谈郁为,片刻后她又撇了撇嘴,移开目光想说些什么。却又在下一秒被重新侵占住唇舌难以动弹。

  嘴唇有些刺痛,白青珈一阵恼火,这人属狗的吧。那天晚上送上门不做,今天又亲上瘾了,当她是这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