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面和兔兔包
  下飞机到洛城是第二天清晨了,经纪人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虽然微词颇多但也不敢在谈郁为面前说些什么,打了个车挥挥手就回家睡觉去了。

  白青珈手都被攥麻,无奈偏头去看他:“可以松手了吧?我也要回酒店卸妆洗个澡睡觉了。”

  狭长的眸子微眯,谈郁为质问她:“不是说对我负责?”

  “你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好。”

  “你这充其量算是个服务热线,不叫负责。”

  白青珈无语,叹了口气:“那您想怎么样呢,大总裁?”

  他低头玩她指尖,摩挲着轻碾:“搬到我那儿。”

  “你不是也住酒店,顶楼那个套房?”

  谈郁为挑了挑眉,丝毫不觉得心虚:“为了钓你才住的,我在锦江路有房子。”

  白青珈气笑了:“你现在倒是一点也不装。”

  “所以搬过来吗,陪我。”

  “到底你疯了还是我在做梦?”

  “我没开玩笑,莱山崎的料放出去没多久,他粉丝随时会发疯,酒店不太安全。”

  “那也没必要住你家吧,我又不是什么金丝雀……”

  话刚出口白青珈猛地愣了一下,最近两人的相处方式让她有些认知失控,毕竟严格来说他确实算她金主,她也的确是金丝雀。

  只不过是叛逆的金丝雀,还是会时不时甩起翅膀给主人几巴掌的那一种。

  怔愣间嘴唇微烫,是谈郁为又面无表情地贴过来亲她。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属狗的,每天不咬她几下就浑身难受。

  “啧,行吧行吧,过几天搬。”

  “就今天,我帮你拿行李。”

  白青珈嗤笑,挑眉看向他伤口:“谈总,你现在算半个残废人士,别逞……”

  “啊——”

  视线旋移,腰肢被谈郁为单手猛地箍住抱起,白青珈手臂慌乱地环紧他脖子,几乎坐在了他的左臂上,一个羞耻到极点的树袋熊宝宝的姿势。

  谈郁为侧仰着头看她,黑眸里波光流转,忍不住闷声笑:“残废?”

  白青珈死命挣扎,蹬着腿想跳下来却被牢牢箍紧,不禁压着嗓子去喝止:“谈郁为,旁边有人,你快放我下来!”

  “逞强?”

  “哎呀,不逞不逞!你最厉害!快点放开我!”

  谈郁为撩了下眉峰扫她一眼,随即屈膝把她稳稳放下。

  看着她气鼓鼓的跟个冷桃子似的可爱模样,谈郁为心痒,凑过去咬她脸颊一口同时不厌其烦牵住她的手。

  白青珈无声地咒骂他几句,然而还是顺从地,蹭着他袖管,把手张开和他十指相扣。

  沿着小路,他们跟世间千万对普通情侣一样在清晨牵着手慢悠悠散步。

  朝露未晞,路边的草还结着霜,黄蔫儿一层覆了点白,本该是一片萎靡的景,白青珈看着却觉得怪鲜活漂亮的。

  偏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手心微微发热,一种莫名的生的知觉从心窝窜到四肢。

  也许自己实在是过了太久没有人气儿的日子了。竟然觉得这样打打闹闹或者平凡至极的清晨梦幻得有些不像话。

  走了几步,她晃一晃他们交迭着的手:“先回酒店吃个早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