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血衣褪
声轻响,便又归于安静。

  太子不悦地沉默了会儿,随后便泄愤般大力动作起来,芳卉紧闭上眼胡乱吟叫着,脑袋里断断续续地思索回忆,在这一夜荒唐快要结束时,终于想明白了什么。

  原来之前动工的声响是密门,原来皇帝也在秘密欺辱着九皇子,那可是他亲生的孩子啊,怎得能做出这般畜牲之行。

  事后太子拂衣而去,吩咐芳卉歇息好快些回来侍奉沐浴,芳卉与九皇子瘫软地拥在一起喘息着,九皇子待她平复下来后,才缓缓地从她身子里抽离开……

  她心头一暖,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冷冷地闭上眼,转身翻向塌里侧,用动作表明让她快走。她只得坐起身擦拭身下,却瞧见塌上有晕开的血迹,慌忙查看了一下,不是自己身上的血,再一转头,看见九皇子腿间隐约有血痕……

  又回想起方才好像听见,他疼痛抽吸的声音,她便确认了,揪心地轻声开口,“九殿下,您受伤了是吗,要不要奴婢帮您上药……”

  “没有药,快走罢。”他背着身冷冷道。

  “那……奴婢明日给您送些药过来……”

  “顾好你自己罢。”他仍是冷冷地道,委婉地示以抗拒。

  她一边疼惜地想着他成夜受这般欺侮却连药都没有,一边赶紧穿上衣服就跑回去了。

  回去后又是以身以口舌,侍奉太子沐浴清洗了一番后,她恶心地反复漱口和清洗身子,然后仔细给自己私处涂了药,很晚才躺下,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想去九皇子……

  早上天刚亮,她便拿了私处用的伤药和消肿镇痛的玉柱,准备摸去偏殿,正出门又想起什么,折回来仔细写了张字条写清楚了用法,才一并揣上,蹑手蹑脚去向偏殿。

  到了院墙拱门处,就看到九皇子居然已在院中练剑,她被那轻盈翩然的身姿迷住般,竟不知觉停下脚步痴痴地看着……

  直到他发现了她的存在,停下动作看了过来,她才恍然回过神,扬了扬手中的药比划了一下,在院门处草地上放下东西,就一溜烟跑回去了。

  即便是那样早的时间那般小心了,也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话柄向太子告了状,太子得知后狠狠惩辱了她一番,后来虽是仍喜宠幸她,但再也没让她进过偏殿。

  谁知九皇子看起来倍受欺凌柔弱无力,却是在暗自积蓄着力量,谋划着报仇雪恨覆国改朝。

  宫变那日傍晚,太子正压着芳卉在屋内白日宣淫,忽听得宫人们惊慌乱喊着“着火了着火了”,也有人来拍门告知提醒。

  太子不爽地停下动作,询问哪里着火了,听得是皇帝寝宫,他便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父皇殿里着火了又不是本宫这里,慌什么,烧不过来的。快退下罢,莫要来扰本宫的好事。”

  门外的仆从们听了,皆是赶忙退下离远了,嘈杂声远去后,太子又是泄愤般压着芳卉疯狂进出,芳卉痛苦地紧闭着眼高声吟喘着,突然听得一阵砖瓦破碎的声响……

  然后便感到身上的太子一僵,她睁开眼的看到的就是满目喷洒而出的鲜血……

  血花过后她才看清,是九皇子在太子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因着九皇子手挡着,芳卉才没看见太子那骇人的眼神……

  她怔愣着感觉浑身都冷掉了,而见九皇子冷冷地搬开太子,把他丢下床去……

  她以为这是要接着来杀她,连忙向塌里侧退着缩去,浑身颤抖着哀求,“九殿下……别杀……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