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朝暮往
轻喘着扭头,想要去吻他……

  他依着她吻过去,唇舌相依间,她的花穴也一张一翕地更加紧咬着他的龙根,吻了片刻两人便又觉得燥热得难以喘息,唇瓣分开来,就又在池边捣弄起来……

  他刚才还没做到,此时欲火烧灼,按着她大开大合地快速动作,她刚登顶身子敏感极了,趴在池边娇喘连连,不多时便一同到了……

  他舒爽地吐息着,射满了她的穴,她感到身子被填满了,身前触感也清凉舒适,很是消解满足了,唇角不受控制地高扬着喘息不停。

  待到他们都平息下来,他缓缓抽离,抱着困乏得半梦半醒的她,仔细清洗了,而后换上干净的衣裳又换了床单,他小心为她乳上涂好药,才一同躺下睡去。

  到了年底,政务方面终于也逐渐恢复向正常,今年除夕的宫宴取消了,所有的官员年底赏银也比往年扣掉了一半。

  除夕这日晚间,李旭安特许李青云带着孩子过来一起吃饭,孩子两月大了也不似刚出生时那般容易哭闹了,至少在晚膳间还算安静老实。

  吃完饭三人聊着天,没一会儿孩子便觉得无趣了,又张嘴哭喊起来,李旭安一下便觉得头又刺痛起来,想着过节呢就只是按着额头蹙眉忍耐。

  李青云倒是一见孩子哭就赶紧抱起来哄了,熟练得不得了,没一会儿便哄好了,然后又陪坐了会儿后,主动提出带孩子先回去了。

  李青云出去后,李旭安揉揉头舒开眉,轻笑着说,“这小子倒是长进不少。”

  “嗯,如今不用皇叔骂上再跑了。”李清如也掩唇玩笑起来。

  而后两人又吃了些点心聊了会儿天,接近子时间一同登上阁楼去赏烟火,共饮了些薄酒守岁。

  “皇叔……嗯?……怎么有两个……嗯……三个……怎么数不清了……皇叔……皇叔……”李清如心情太好了只是多喝了两杯,守岁之后要回去了,一起身就晕乎起来了。

  李旭安笑着宠溺拥住她,“你这丫头。”他拉着她又坐下缓了会儿,见她还是半眯着眼胡乱嘀咕着,不似一时半会能醒,他只得无奈地抱起她下楼去,回去扶着她洗漱了便睡下了。

  初一早上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坐起身便觉得头沉沉得疼,才想起昨晚是喝醉了,“哎,头好痛,我昨晚喝了几杯,好像只比往常多了两杯吧……”

  他早已起来梳整用膳完毕,听见她醒来放下手中的书卷,笑着走过来为她揉头,“以后朕可得好生看住你,再过什么节如何好兴头也只能喝一杯。”

  “是,我也再不敢了,真的好难受。”在他的按揉下她稍好一点,艰难地起来穿衣裳,他去吩咐了宫人端些清淡的点心和粥来,就走去妆台旁帮她梳头。

  吃过早膳她感觉好多了,又回去躺着半梦半醒了会儿,便起来用午膳,午后他去午睡,她睡足了就安静看话本子。

  他午睡起来后要去练剑,身子恢复后他得空就去院中练剑,她放下话本子打了个哈欠问,“今日初一,也不歇着吗?”

  “正是年假间空闲才更要锻炼呀,这松垮的腰腹,乏软的四肢,朕真是一刻也受不了。”他说着束好了头发,就拿上剑走出去了。

  她便打开窗子趴在窗前欣赏他的身姿,不管看多少次,她都好想感叹好美啊,皇叔练剑就如同练舞一般流云行水地美。从前在家时,她也曾见过兄长练武习剑,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而她不知,曾经前朝太子见得嘲过,“呦,练剑呢?弟弟这般柔弱身段,倒是像跳舞一般,依本宫看不如送去教坊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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