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才哪跟哪?”他压根就没能进去。徐昆咽了口唾沫,一狠心,绷紧腰肌,抵住了往内猛插。硬钝前端一点点挤开紧窒穴口,粉色皮膜撑得发白,撕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彷佛一碰即碎的透明感,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点点血色密布。边缘一圈粉嫩逼肉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外翻,湿腻腻,泛着潋滟水光,收缩着,蠕动着,又热情无比地缠裹上来,密密匝匝一层竟似是粘咬在龟头上。

  像被无数小嘴嘬吮,电麻激窜。只是撑开逼口,还没真正插入她的小阴道,徐昆已经爽得差点一泻千里。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欣柑的哭声像块砸到地上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徐昆胸口一紧,头皮像被人猛扯了下。他竭力遏制长驱直入的冲动,侧额去看她的表情。女孩儿赤裸的肩胛上,几枚深红掐痕率先映入眼幕,一道道肉楞突兀肿起,有些位置已经轻度青紫。

  这么严重?他就没怎么使过劲儿。

  往上是她泪水涟涟的小脸,看上去就很痛,很害怕,脸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真的很像个被虐打,被施暴的小孩子。

  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奸她?

  徐昆眼皮不停地跳,心头掠起一股燥灼,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疼与悔意。

  肉欲被一种更为汹赫,更深层次的情绪冲散,“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他放开欣柑,纵身跳到地上,捡起长裤穿上,大步离开卧室。

  欣柑转过头,徐昆的背影挺阔,一块块背肌彷佛也夹带着怒火,迸出虬结贲张的线条。

  她浑身都疼,四体百骸控制不住地颤抖,缩到被子下面,压抑地抽泣。

  徐昆用力握住门把手,手背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往上曲张连延,脚却跟长地上似的,完全迈不开步。

  她还在哭,嗓子特别嫩,细声细气,唯恐打扰到旁人。

  这屋里哪还有外人?除了她,就是他。哭闹都不敢放开了来,小怂包。自己走了,怕不是要哭晕过去。

  薄淡的唇抿得平直,伫立许久,手松开,还是舍不得扔下那气人的小坏蛋。

  徐昆坐到外厅的沙发上,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摸出包九五,抖出一根,点火,猛吸,每一口都顺着喉咙深入,重重地过肺,脸颊微陷,吞吐间,白烟漫绕。

  眼皮耷拉着,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哭声渐渐停了,卧室窸窸窣窣,然后是很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心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

  自嘲地哂了声。忒他妈没出息。

  “先回房,别熏着你。”他把烟重重摁进烟缸。

  半晌无声。

  徐昆眸敛着,往前一瞥,入目一双玉白小足,晶莹剔透,皮下每条经络都清晰可见,十只脚趾黄豆大小,指甲淡粉,像片片小花瓣。

  他眉心蹙起,“怎么不穿鞋?”眼皮往上一揭,岂止光脚,藕节样的小手臂和小腿全露着,他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欣柑身上套的是他的衬衫,衣袖挽起,下摆垂到粉嫩圆润的膝盖,衣料很软,伏帖着身体,垂滑出腰细臀圆的动人曲线。

  “过来。”抬腕勾了个指。

  小家伙很乖地挪步上前。

  徐昆牵起她的小手,“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欣柑垂着脸儿,“你的衣服有你的气味儿。”悄悄瞄他一眼,“我惹你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