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邪性地寻着她的眼,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上面。

  楚初渐渐地呼吸速度加快,气喘着。

  她被他玩弄着,但她一点也没有后悔把药喂给他吃。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所预料到的,她甚至认为,她们本就该亲密无间!

  就算她的上衣被尽数褪去扔到地上,露出洁白地脊背。

  她也心肝情愿地被他的手抚摸燎原。

  钟弋吻在了她的背上,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勾起的酥麻让她心痒般难捱。

  楚初想躲地在他怀里扭动着。

  他像是霸道了起来,突然抱着她将她身体掉了个,由她的背部面朝他的脸。

  楚初没反应过来的“嗯?”了一声。

  钟弋眼皮低低垂着,眼神里蕴含的渴望被他深深压下。

  他像是从意乱情迷间,保持出一丝清醒,眼睛片刻不离的看着她背上留有的疤痕。

  过了很久,他才从僵愣中回神,磕绊道:“为什么……有伤?”

  伤?

  楚初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他停下动作是已经感觉到她背部的伤疤吗……

  她后知后觉的突然很害怕被钟弋讨厌!

  讨厌的点在于,她的身上不干净!

  楚初死咬着嘴唇,脑袋放映着从前被张怡乐殴打的场面,呼吸越发的困难:“以前、被欺负的时候、留下的。”

  那背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疤,像一条巨丑无比的蜈蚣。

  其实楚初早已经将这段欺辱忘记,可当她突然触及到这段过往,她终究还是乱了阵脚,甚至心里不舒服起来。

  她紧紧抓着钟弋手臂处的衣服,失控道:“你别看……丑……”

  她说完,突然感受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在她的背部。

  还没等她反过劲儿,就听身后穿来一声带着阴鸷的怒言:“她们该死!”

  楚初心跳慢了一拍,又听钟弋骂道:“她们真该死啊!”

  怒气还未散去,钟弋仅存的一丝清醒也被药物吞噬,那总是冷静的桃花眼里此刻溢满着深痛,好似被悲伤击垮,泪水如雨般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颌。

  他一边哭,一边被欲色搅得喘着粗气,沿着她的椎骨一点点往下吻着。

  那泪水似岩浆般滚烫,滴在楚初的皮肤上灼烧着她的心。

  那总是荒芜的沙漠里好似生长出一只绽放的蔷薇。

  不厌其烦而又循环播放着那一句句:她们该死!

  是啊,她们该死!

  楚初流下眼泪,狼狈不堪道:“错的不是我,对吗?”

  钟弋呼吸粗重,浅尝即止的亲亲已经开始无法满足他,身下的肿胀像是要爆炸一样,无法思考的脑子变得手劲粗暴。

  那有些青涩的丰满上留下的全是他的掐痕。

  楚初微微挣扎颤抖。

  “别动!”钟弋掌控着力道,喉结微动,“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钟弋将她从地上抱起,他那双手像是枷锁,紧致到楚初的腰都被他勒的很疼。

  她没有反抗,被他一边激烈的吻着,一边被他分开双腿,踩着一地的书本,来到一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