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生欲(H)
他的脸,耳朵,脖子,喉结,轻咬下颚还没刮的胡渣,男人低喘,像雄兽遇袭。

  体内有饿鬼,饿鬼道,生生世世受无法餍足之苦,饥欲似火焚,咽喉却细如钢针,无法吞咽,苦啊,口腹吃不了,唯有贪恋性的酣饱。

  没有一年三百多日的西服伪装,任仲成随便套着一件白色t恤,小腹壁垒分明给纤柔手指恣意抚摸,她拉开绳结,麻质休闲裤中阳物已怒而擎天,猛兽出闸,却给她捉着头抬臀柔柔坐入,过粗过长卡了一半,不上不下催人命,她一咬牙用上了全力。

  又韧又紧,还狠。

  “啊!”,反而是她叫了,眉间紧促,给那粗壮之物插入至最深处动弹不得,羞愤迫切,刚适应一会便急不可耐前后摇动。

  好多水,温暖紧致的快感直冲后脑,他喘息着任她忘形游乐,乌黑长发飞瀑也似放浪晃荡,她仰起头扯开衫,亮白两丸丰乳一下弹在眼前,钢杵更硬,于体内弹了弹,乱冲乱撞,谁也不能忍,锁住腰肉,啮咬送于眼前的乳头。

  今日他只是她的游乐园,晨色郁郁,她的裸身有如油画的膏状色泽,莹莹有光,姝丽不可逼视,女体尽情驰骋,于他身上艳色独舞不自禁,真是个疯女人,快感爆炸,在他俩的深渊里。

  晨时男人体能本就刚猛,见她很快将自己玩至潮巅,禁受不住软软震颤,一抽一抽地,双颊潋灧似盛夏泣血杜鹃,妖冶色情至极,原以为早已化尽的深埋的无可名状又冉冉腾升。

  原来还喜欢她,叫她一语道破,好惊怖犹如天机泄漏。

  九年,疏离地逢年过节,疏离地不再存一丝淫念地做寿臣山的女主人,原来他还喜欢她,这两字很是陌生,实在百思不解。

  嗜血杀戮消灭不掉的另一种欲。

  一颗艳色朱砂痣。

  他将她一下抱起,不顾她高潮后浑身敏感至极,受不得一点折磨,丝裙高掀至腰处,缠捆成一道绸封,赤裸双乳叫人压上冻人肌骨的大理石中岛,浓重至极的墨绿之上一抹红与白。

  她叫,她求饶,那巨蟒,刚刚还叫她亵玩得烧灼坚硬的驯服巨物一下失控捅进蜜穴,好大好硬,内里又柔又滑难受住,近乎撑至裂帛。

  雪白脖颈高仰,薄而直的肩背迸发极大力量,挣扎颤动却游脱不开,像一条钢叉上挣扎求生的鱼。

  男人发狂似地狠狠地透,越发弥软,一开始还拼命绞着他,后来简直像放弃了抵抗似地,欲望却像一座永远登不到顶的魔山,给他又深又缓地一点点拉升,她苦灼煎熬,总攀不至最高,迫息而绝望,这狠人。

  阳物整根整根反覆由后方进出,似兽类交合,将华丽艳红的花心糟弄成一片狼籍。

  这样的姿势最原始,最野性,最能诱发快感。

  “成哥,”,她似泣似哀吟,急切啊身子扭动像要解体,却给那双大手将屁股整个抬起,白嫩浑圆,插着阳具的花芯暴露眼前,画面激人成狂,洞穿秘境,强而有力,小小的地方被撑成平滑无皱,“成哥,又要到了”

  但他不让,不让她癫狂,只顾品尝柔中带紧的绝世美味,他还没餍饱。

  “给我,求求你。”

  优美的手臂在台面上乱扑乱抓,又要抵御身后不断将她推撞的冲击力量,她终是哭了,欲壑不能填,好羞耻好放荡的泪水,他不懂,他不会明白,这是唯一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办法。

  他将她重新抱回胸前,一株叫暴雨摧折的玉梨花,发丝凌乱,泪痕满面,却有一种言语不能形容的余烬中的灼人高温,既破碎又丰盛,形成一种叫男人欲罢不能的极致的女人味道,他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