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

  “因为你没问。”系统还是那句憋人的回答。

  麻麻的，看在这么多黄金的份儿上，我忍！

  找了一根皮带，开心从床头柜里翻出东哥留下的一百块钱，揣在怀里，走出房间。

  小宝坐在外面的餐桌前，正在削土豆，看她的样子虽然挺生疏，可是很努力地在学。

  在一边坐着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胖胖的，很和善，也很有耐心，偶尔看看眼前的小宝，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哎，对了，就是这样，小心别切到手，这丫头，真是讨人喜欢。”

  这个胖大妈是垃圾站的厨娘，负责做午饭。

  垃圾站不管离哪儿都远，来这儿上班的人中午不可能回家吃饭，所以李东雇了个做饭的，这里的厨房其实是给整个垃圾站的工作人员使用的。

  “王大妈，帮着照顾一下小宝，”开心尽可能礼貌地说，“我去一趟市里，那个——我能把钱换成零钞吗？”

  王大妈抬起头，兴许是看到他跟李东的关系挺好，眼神里带着点儿敬畏，“嗯，你去下边的财务那儿说一下就行，能有整钱他们也乐不得，要是坐公交车的化，你可得赶紧，得走几里地才能看到一个站牌，错过这一班，下班车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来了。”

  “嗯，”开心以前基本不坐公交车，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坐。

  一个是骑自行车太费时间，另外不能借别人的，虽然这里的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可是他要是去市区，不能在下班前回来的化，人家就得走回家去。

  这里最近的村子也要几公里，不是开玩笑的。

  是去卖黄金呐，能不能卖出什么，谁愿意收，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呢。

  开心看看自己身上这一身儿，全都大了两号儿还多，可是好歹是不错的衣裳，去卖黄金大概还算过得去吧？

  开心自我感觉良好地走下楼，跟财务换了零钱，走出垃圾站。

  “啊啊——”

  小宝在二楼打开窗户朝下叫唤。

  开心回转身，笑着朝上面招手，“把窗户关上！老公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宝脸又红了，赶忙把窗户关上。

  “哈哈哈……”开心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出了垃圾站的院子。

  火腿和汉堡今天罢工了，它们缩在窝里，只在开心笑的时候支起脑袋看了看，就又都倒下，眯着眼睛大睡。

  没走多远，开心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一辆警车大老远从公路上拐过来。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冲垃圾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