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
爷子打了半辈子仗,是在死人堆里,拿命挣来的功勋。徐家子孙,不论男女,自小就练武,锻体。

  徐昆不止脑子好使,射击、武术、格斗,可谓天资卓越,还在军营里正经练过三年。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正经的军队格斗术,实打实能杀人的路数。不说以一敌百,强壮的成年男人,二、三十人,徒手打趴下不成问题。

  少年天才,文武双全,吃得了苦,沉得住气,年纪不大,峥嵘初现。家里掌权的大人都看重他,自然不全为着长子嫡孙的身份。

  怕被人看见,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欣柑小声哭起来。

  “别哭,不在这里弄你。”徐昆扳过她的脸,“晚上要让我玩儿痛快,不许躲。”

  他不再放肆,欣柑心里稍安,点点头。

  徐昆搂紧她,俩人脸挨着。

  “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他的气息又促又腻,团团热气烘得欣柑耳朵发烫。

  “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不想知道,别说,不许你说。”欣柑一听就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梦。

  “不许操,还不许说?” 徐昆咬她耳朵尖儿,“还是梦里乖。让舔就舔,让撅着就撅着,小屁股摇得别提多浪了,肉白得发光,还一颤一颤的动,小骚货。”掐了一把她桃子似的翘臀,“我让你自己把小逼掰开,心肝儿也乖乖照做,把小淫洞露出来给我玩儿,给我舔。插得爽死了,小逼特别紧,水很多,逼肉又热又软,还会咬人,咬住我的鸡巴往里扯,一直吸进你的小子宫里。”

  他回想梦里操她的情景,呻吟了一声,在她耳蜗呵气,“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宫交吗?比插你逼还爽,以后咱们试试,嗯?”

  欣柑脸热得像在烧,咬着唇,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徐昆的声音又沙又哑,英俊的脸上肉欲丛生,“心肝儿还求我内射,说我的精液烫得你很舒服,小逼和小子宫爽得不停地缩,把我鸡巴都尿湿了。”

  欣柑细声反驳,“我才不会那样。”

  徐昆嘬她冶媚的小脸,一嘬一个小红点,“怎么不会?上回我把精液弄你小逼里不爽?”红印很快晕开,洇成一片,雪白的小脸浮嫣带粉。

  欣柑脸微仰,贝齿咬着樱唇。

  徐昆笑,捏她湿糜唇肉,不许她支吾,“心肝儿,到底爽不爽?”

  欣柑很轻地“嗯”了声,人臊得往他身体里钻。

  乖,纯,还骚,勾死人。

  徐昆接得稳牢,兜住了更往怀内塞,入肉入骨地搓弄她,鸡巴是硬的,心是热的,嘴里胡乱喊着“亲亲肉”,“心肝儿”,“乖宝儿”,手伸到下面,扯开裤链,把狰狞的阴茎掏出来,腰肌运力,挺胯耸撞,在她裙下肆虐。那鸡儿直梆梆,顺着臀缝朝她泥泞的小淫穴儿戳,一下一下,把两片肥厚的阴唇顶开,碾过逼口,又急又重地研磨她的阴蒂。

  内裤很薄,湿了之后那点儿布料跟不存在似的。“不要,不要,徐昆!在外面呢,呜呜,饶了我……”感觉太强烈,下面缩得厉害,欣柑细声呜咽,扭着腰挣扎。

  徐昆轻易摁住她,“听话,不许闹,我又没剥你衣服,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他身体强悍,血气方刚,阴茎一勃起,温度就居高不下,滚热的龟头把逼口和阴蒂烫得直打哆嗦。小肉洞一翕一张,失禁似的往外淌淫水儿,阴蒂被摩擦得肿艳,高高翘起,每戳一下,都是火辣辣的麻痒。

  胀硕与娇幼,挺硬与软腻,男女性器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