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调教室(二)
…不要丢下我……打我也好、让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好……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丢下我……

  人类的孤独,真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残疾。

  门把手里机关开合,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我的后背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托起。

  委屈,我只觉得委屈,但是又不敢改变姿势,呜咽着、整个人在谢渊的怀里抖如筛糠,他扯出我嘴里的内裤,解开眼罩,低头与我接吻。

  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丝的怜惜……

  嘴里是浓烈的酒精味道,原来他出去是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脸,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着酒,混着眼泪,辛辣、苦涩、微咸。

  酒精……当初就是这个东西吧,让我色令智昏,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做爱。

  都怪我,落入这副田地,都怪我。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错误,是我的选择。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识模糊了些,神经也逐渐松弛,谢渊放平我,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辞色,起身,用那根物体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吗?”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哦,原来这个物体叫做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话语的意思,用迷离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顺地点了点头,讨好的意味。

  马鞭没有动,还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谢渊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继而了然,伸出手,半躺着,婆娑着两瓣细软的唇,他让我摸,可是没说怎么摸,我试着加重力道,又搓又揉,嘴巴也微微肿了起来。

  我一瞬不瞬地看他,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是不满意的样子。

  或许是酒精打破了某种禁制,或许是我终于开窍,我屈起两根手指,往湿软的口腔里送,嘴唇卖力地吸附着、舌头舔弄着,像在痴迷地吃着他的性器,进进出出,啧啧作响。

  我半眯着眼,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裤裆那里鼓得有些过分了,如果我现在爬过去,拉下拉链,它一定会弹跳出来,狠狠打在我的脸上吧……那是进入过我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偏偏能够被我吃下、被我容纳。

  臼杵之交、管鲍之交……这两个成语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记不清了,我没什么文学素养,只会解读出另一层意思。

  马鞭在我的身上逡巡,寻找下一次落笔的地方,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极具耐心,在折磨我这个方面很有一手。它是死神手里的执鞭,在我的胸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晃荡,我随时准备着服从它的指令,随时准备为它引颈就戮。

  身下的软垫被我的体液濡湿,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蒸腾,皮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意识不复清明,脑海混混沌沌,仿佛一条烈日下搁浅的石斑。

  “这里”

  马鞭来到了我的阴部,谢渊用它在我的阴唇上拍了拍,击拍起的水声不知廉耻地在屋里回荡。

  他让我自渎,在他的面前。

  我的下面并不漂亮,不是男人喜欢的浅粉色,两片阴唇也一大一小,丝毫没有对称的美感。那里没有东西插入的时候,它们会像两片曲蜷的枯叶,紧密的贴附着彼此。

  沾满口水的手指晶晶亮亮的,我用它们拨开那两片,缓缓探了进去,其实是不太会的,我一直觉得下面很脏,手也很脏,比起手淫,我更喜欢夹腿来获取快感。

  不需要触碰,只要我把两只腿交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