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娇阳无力地瘫在男人的怀里气息不稳地低喘,纪北川不敢动,她趴在他胸口能听见震耳的心跳。沉娇阳摸出纪北川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了一张自己被他舔得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下体,这才满意。

  她撑着男人的肩膀,看见纪北川僵硬地仰头靠在墙壁上,满脸都是未干的她喷的水,很狼狈,一个往日里一本正经的书呆子此时此刻摘下眼镜去舔别人下体,自欺欺人地戴上眼罩只为了蒙蔽现实,想拒绝但又沉溺于可耻的欲望,虽然狼狈,但莫名地适合纪北川。

  站那么高就是用来沦陷的。

  沉娇阳勾唇,解开他后脑的死结,摘下丝带后看见纪北川很僵硬的表情,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陶醉中夹杂着无尽的悔恨,这让沉娇阳觉得很爽,看见纪北川表情的一霎那,她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有了报复成功的快感。

  纪华安,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你要哭了吗?”沉娇阳笑得放肆,故意激面前的纪北川。

  纪北川眼眶很涩,很干,眨眼都吃力,艰难地盯着肆无忌惮的女孩,哑着嗓音:“对不起。”

  原来我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

  只会把你拖入更深的泥潭。

  沉娇阳也同他一样疯,眼睛泛红和他对视:“哥哥玩得不是挺开心的。”

  纪北川张了张口,又颤抖着合上,除了低声念叨对不起什么也不会说。

  石洞里似乎比外面的雨天还潮湿,沿海地区天气变化得快,大雨一股脑倒入人间,又匆匆离去,石洞口的沙滩被砸出大大小小的水坑,雨水渗透进洞口,又冷又潮。

  天已经黑透了,沉娇阳起身,凉拖踩进水坑里,往雨后的沙滩里走,纪北川套上湿半袖,狼狈地带上眼镜,把丝巾偷偷撞进自己的裤兜里跟在她后面,沉娇阳没再去海边,而是直接回了酒店。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纪北川沉默着跟在她身后,走到房间门口时,纪北川停下像是要对她说些什么,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房间有感冒冲剂。”

  沉娇阳挑眉,往他房里走。

  纪北川刚到就被她拉出去拍照,行李箱还在门口堆着,房间里很暗,没开灯,窗帘没拉,月光照进来倒是有些光亮。沉娇阳走进去时,突然看见床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吓得后退尖叫,纪北川下意识把她护在身后。

  纪北川突然沉下脸拽着沉娇阳往外走,那女人发疯似的冲过来,尖叫着撕扯纪北川的半袖,隔着他去打沉娇阳。

  “这是你外面找的野女人?是不是?不要脸的发骚非勾引男人… …”

  沉娇阳被她骂懵了,任由男人把她护在怀里,宽厚的胸膛挡住女人的袭击,忍着怒意地低吼:“妈,别碰她。”

  妈?

  沉娇阳不敢相信,虽然仅有几面之缘,但是在她印象中纪华安的老婆是个安静的女人,身上总有一股中药味。

  那女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高声淫叫一边揉自己的胸,跪在地上去拽纪北川的裤子,沉娇阳吓得发抖,男人捂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

  “别怕,别怕…”

  不知道在和谁说得,大概是安慰沉娇阳,可是她听到纪北川的声音也在颤抖。

  那女人开始舔纪北川的大腿根,手从他的后腰钻进他的衣服里,沉娇阳吓得尖叫:“有,有毛病啊?”

  女人抬起头,红着眼睛瞪着她:“凭什么就你能勾引男人?凭什么?是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