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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佩尔眯起眼睛看着泽桑冷笑。

  泽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朝社畜招了招手:“小beta,过来吃蛋糕。”

  蛋糕?

  社畜看着熟悉的包装,眼睛亮了一下。

  卡佩尔往两人中间的通道一站,侧身看着社畜:“你也被她骗了是不是?!”她声音带着三分傲,“你会允许她进入你的房间,她肯定又是给你讲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故事,这些个alpha,除了卖惨,就没有别人的方法让人死心塌地,而且明明只有omega才有该死的圣母情节,你一个beta就不能冷酷点吗!”

  社畜有些无语:“大小姐,你来找我究竟什么事?”

  卡佩尔:“我找你,当然是期盼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为了平权,为了omega更美好的未来!”

  社畜:“所以……我需要做什么?”

  卡佩尔:“公开放弃100万星币的奖励。”

  “滚。”

  “什么?”

  “出门右拐,电梯不送。”

  “你什么意思?你宁愿接受那些alpha的羞辱?”

  社畜翻了个白眼:“如果是这样的羞辱,每天请来个三百回。”

  卡佩尔不敢置信:“你就为了这么一点钱,让我们这么多的天努力白费?”

  社畜:“你这么多天的努力,是指为了你那所谓的平权,把我被轮的新闻挂在头条整整五天?还是为了让我放弃一百万星币,去绑架我的父母威胁我?”

  卡佩尔:“我没有威胁你!我是接你父母来旅游的,我带他们来帝国是因为我得到消息,说联邦组织后天会来慰问你,给你颁奖,到时候会有官方媒体全程直播,我希望到时候,你和你的父母,和我站在一起,公开放弃那100百万星币,去谴责那些伤害你的alpha们!追究她们的责任!”她有些激动:“我们将在全星际的官方媒体面前,向alpha的权威发起挑战!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刻,你我都将创造历史!”

  社畜觉得卡佩尔就像边缘星球唯一的狂热牧师,只是,是‘帝国玫瑰‘’限量版。

  卡佩尔想要去抓起社畜的双手,传达自己激动的心情,社畜后背着手:“不感兴趣,不想了解,不要废话。”便绕开卡佩尔去病床上半躺着了。

  社畜很难受,她刚才本就强撑着身体,而卡佩尔用的药剂,让她每个毛孔又凉又辣又电的慌。

  卡佩尔看着社畜,她满脸不敢置信,可还没组织好语言,就看着社畜的皮肤开始泛红了。

  泽桑抬眼一瞧,立马按了呼叫键,质问卡佩尔:“你对她做了什么?!”

  卡佩尔:“我用了除臭剂……我自己也喷过,她一个beta怎么会有反应,她怎么那么娇气?”

  泽桑无语:“那是omega专用的,她是个beta !”

  卡佩尔狡辩:“她是个beta怎么了?beta就不能用omega的除臭剂了吗?她一个beta能比omega更娇气吗?!”

  泽桑忍无可忍又打了个电话:“喂!你到医院了吗?还在买花?给谁买花!闹出人命你就高兴了?快把你未婚妻接回去吧,求求了,我和她共处一处,我神经病快犯了,会杀人的那种!”

  喷剂里面含有的成分侵入了社畜破损的脖颈,造成了过敏的假象,她注射了药剂后,昏沉沉了半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吵架。

  “哦,要是你这么瞧不起omega ,你干嘛那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