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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

  好几……轮?社畜好不容易分泌了一点口水,还把自己呛住了。

  社畜:“也对……当时,我说了愿意……可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也不想当您的情妇,小三……或者还有什么难听的词语,来形容这段仅存在抚慰的关系。”

  “我们可以当朋友。”勒鸢说。

  社畜:“当不了朋友。”

  “什么?”

  “没有一个朋友会给另一个朋友舔批。”

  “女朋友会,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

  勒鸢实在漂亮,她的美和大多数帝国的人工美人不同,不那么精致,带着凌厉和与之矛盾的顿感,以及一双永远没什么感情的眼神。

  这是一张有故事的脸,但也同样代表着,他人很容易被蛊惑和欺骗。

  社畜粗糙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了勒鸢的脸,她说:“勒总,你我都清楚,你只是想要我的信息素而已,不用套上感情的壳子来欺骗粉饰。”

  勒鸢望着她。

  这时社畜才看清楚,勒鸢是单膝跪地的姿势,她就这么望着你,像一只不属于任何人的,满身伤痕的黑豹。

  勒鸢撩起耳发,垂脸轻轻吮了社畜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想……让你爽。”

  社畜确实爽到了,但比起被人舔批的爽感,让她爽到晕眩的是被勒鸢舔。

  这么一个天之骄女,勒氏集团的掌权人,众人巴结的甲方大佬,居然正跪在她脚下,给她舔批。

  除了情欲,代表的更多的是服从与臣服。

  社畜垂眼看着勒鸢,她的表情依旧呆若木鸡,但她的内里早就翻江倒海,要是按照火山爆发算的话,也汹涌了十几次了。

  这感觉……很新奇……

  好似……那周而复始的麻木生活,从勒鸢跪在她身下的那一刻,被粉碎了。

  社畜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她轻轻抚摸着勒鸢的侧脸,费力地抬起一条腿踩在勒鸢的肩膀上,扬起脖颈闭上眼睛,“继续舔……”

  说完后,社畜就开始后悔了,她不知道是自己一个笔直的直女,让勒鸢给自己舔批更变态,还是勒鸢因为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去给一个女beta舔批更变态。

  她垂眼看着自己穿着这丑不拉几的绿油油的手术服,突然想到了勒鸢那有名无实的联姻丈夫,觉得这手术服穿在他身上倒是合适些。

  好吧,还是我更变态,社畜想:我居然在勒鸢给我舔的时候,想她老公……

  社畜深呼吸了一口,又被这浓的呛鼻的信息素弄得头晕,而勒鸢,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舔地很认真,甚至还很贴心的用手,去安抚两边赤裸的大腿肌肤。

  社畜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勒鸢,看着勒鸢是如何一边用修长光洁的手辗转挑逗,又如何伸舌张嘴去舔舐啃咬,那处深红又泥泞的凄美地。

  她的手指软的像是棉花,但她轻轻抚弄过的每一寸皮肉都开始发烫。

  社畜受不住地屁股往后挪了一寸,紧接着就被双手抓住臀部,往勒鸢方向拖了两寸。

  社畜吓得整个人都快弹跳起来,却被那看似柔弱无力的双手紧紧禁锢。

  勒鸢抬眼好似不在意地瞧了社畜一眼,但社畜只感觉有跟钢丝悬在了脖子上,似乎动一下,就头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