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自找的
白榆。

  忽然道:“你在电梯里那样对她,都没想起来她是你初恋,你这他妈的算哪门子初恋?!”

  比烂之后,泽桑心里怪异的舒缓了些,仿佛去指责别人,自己所作所为就能掩耳盗铃当做没有发生的揭过去。

  *

  社畜转眼看着塞拉斯。

  看着她那张漂亮的恶魔一般的面庞。那血红的眼睛里全是恶毒,带着天然又纯粹的恶意。

  对,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从电梯里那次开始,社畜本来可以幸免于难,但塞拉斯却直接打爆呼救键和摄像头,将她拖进沼泽。

  医院那次,如果不是塞拉斯给自己灌入大量信息素,自己也不会被强制发情,然后和泽桑发生关系,又再次和勒鸢纠缠不清。

  如果不是已经和泽桑发生过关系,这个神经病也不会因为一个破蛋糕发病,强奸自己。

  蝴蝶震动翅膀,大洋另一边却飓风海啸,人生轨迹全部乱了。

  她或许就会直接回到家乡,种地或者回厂里打螺丝,而不是被迫和勒鸢见面后发生车祸,又被白榆送到医院。

  如果不是塞拉斯……

  如果不是她……

  这个恶魔!知道了一切,还赤裸裸地捅破!不仅玩弄她人生,还以把她逼上绝路为乐。

  社畜推开泽桑的手,一步一步朝塞拉斯走过去。

  仰头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做?”

  “怎么?看着她们两个为你打起来,不有趣吗?”

  社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你在电梯里的时候,在我按呼叫键的时候,你其实很清醒对吧,你是军人,军人都有这方面的训练,就算这样,你至少也比勒总和榆总坚持的久,可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当时太冷静了,察觉不对后,就赶紧找抑制剂,询问我们后,就做了所有的应急处理,又立刻呼救甚至连电梯可能坠落的情况都考虑周全了,我不喜欢这样的beta。”

  “所以,你就……那样对我,可我们明明都不认识。”

  “可你很碍眼。”塞拉斯看着社畜平静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没有惊慌和难堪,甚至都不掉两滴眼泪,让我觉得碍眼。”

  “所以?”

  “所以,我会让你的一生,都在为刚才你拒绝我而后悔。”

  “你也会后悔。”社畜抬起手,手掌上的割伤很深,猩红的血还在滴答滴答的下落,她用力扇了塞拉斯一巴掌,可手掌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抓住了手腕,与此同时,一把匕首捅进了塞拉斯的心脏。

  “在地狱里。”社畜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