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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怎么对自己?如她所说的那样,掰断自己的手指,关在她的庄园里,当一个信息素抚慰工具,或许在此之前,她还有机会杀了她。

  可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人,就赔上自己一条命呢?

  就因为那些alpha需要我,我就得经历这些无妄之灾。

  社畜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阿姨送晚餐的时候,社畜决定还是和勒鸢谈谈:“麻烦转告勒总,我想见她。”

  阿姨放下餐盘,因为背对她,社畜看不到她的神情。

  “拜托您,别再说让她伤心的话了。”

  社畜:“我没想让她伤心,我只是说了实话。”

  “那你就骗骗她。”

  没等到社畜的回答,阿姨就离开了。

  社畜心绪很乱,她不喜欢骗人,也讨厌别人说谎,吃了两口,不小心打翻了餐盘,她看着满地狼藉,拿纸巾慢慢收拾,收拾干净了,又不想麻烦阿姨,就伪装成吃完了样子。

  晚上,泡沫剧还没看完,她就睡着了,和之前一样睡得很舒服,枕头很软,床很软,被子很软,抱着的人也很软,还是鸢尾花味道的,很香,很温暖。

  等等,为什么多了一个人?

  社畜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她轻轻推开,看到的是勒鸢毫无防备的睡颜。

  不对,勒鸢为什么和我睡一张床?

  社畜思考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可能。

  好啊,勒鸢,真有你的,勾引不成,给我下药。

  我还想跟你好谈谈,谈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