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秦引章笑揉顾妙儿,顾妙儿含羞
儿、妙儿还要嫁给表哥的,要嫁给表哥的,您、您、大舅舅您就别、别碰我的奶儿了。”

  他一时觉着这话好生刺耳,到是笑着,指尖曲起,往她嫩尖上一弹弄,见那挺立起来嫣红乳尖跟着颤了颤,到底是沉了眼神的,“可是叫你表哥也碰过了?”

  她又惊又惧的,被他说着了短处,“没、才没有呢。”

  嘴上到否认呢,又如何逃得过他的眼睛,且本就是早知道的事儿,不由嗤笑一声,“那夜儿,叫你表哥压在草剁子后头吃着这对奶儿,要不是我路过,你呀恐叫他表哥都破了身子,好个不知羞的娃儿,大野外的就能同心上人滚到一处去?”

  她立时脸如白纸一般了,震惊且惧怕地瞧着他,“那、那人……”

  “妙儿还记着?”他笑着迎上她惊惧的妙目。

  她要是能忘记才好呢,偏是忘不了的,那夜可叫她三魂去了六魄的,又委屈又害怕的,“您、您好生、好生……”

  却说不出来的,颤着粉红的唇瓣儿,就跟经了什么一样的,瞧着可叫人疼的,他失笑,拿了她的帕子替她抹泪,抹完泪,将帕子往边上一扔,“怎的这般儿了?能叫你表哥吃奶儿,不叫我吃了?”

  她羞恼极了,也就性子上来了,“我就不给你吃,你好生不要脸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她竟是想挠他了,两手儿就要去挠他的脸。

  偏她再有心气儿,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到成挠猫儿的力道,还被他拉着手往他脸儿摸,一时都觉得自个儿的手恨不能断了才好,才不叫经这样儿的事——到底晓得自个儿处在弱势了,到也有了主意儿,将嫩生生的奶儿往前稍一挺,含着泪儿的妙目上就瞅着他,“那、那也叫您吃一吃?”

  声音低如蚊蚋,羞得是满面通红,面皮到是薄得紧,恐怕他指尖都划破她的脸颊——到叫他破天荒地大笑起来。

  她被这一笑给弄得无处可躲,就瞪着他,手想去扯了落在边上的衣裙给自己穿起来。

  到被他按住了手,她瞬间觉着他手上极烫,烫得她手儿发颤,赶紧抽出手来,将双手都往身后藏,手上好似还残留着那热烫的触感,叫她心神不宁——只她未曾察觉,就她这个姿态儿,到将胸脯往他身前送的,嫩生生的俏乳挺立着,叫人看了又怜又爱,偏是怕了的,落着泪儿。

  他捡来帕子,又替她抹泪,同她逗趣起来,“到叫我吃呢,这般哭着作甚?”

  她本来就不甘愿的,心里头还害怕极了,就委屈儿巴巴的,“都不许哭,坏透了。”

  娇娇儿的声音,能叫人听得酥了半边身子,他嗤笑,到还直白问她,“你露着奶儿叫你表哥吃小小姑娘家家的竟做出这般的事来,都不知羞儿,还要来指摘我坏?”

  她被他一说,说得好生没脸儿,可那委屈劲儿是少不了的,“那是表哥,表哥同……疼,您别掐我,掐得可疼了……”

  嫩乳上又给掐了一下,掐得她只好求饶。

  心里可更委屈上了,表哥可从不这样儿待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儿,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就他、就他这般的坏,非得将她给弄疼了。

  他失笑,“哦,你表哥就成,我就不成了吗?”

  她给问得不知如何回答,若真回答出来,还真是叫她羞得没脸见人了。双手也不敢藏在身后了,就挡在胸前,觉得嘴里头都是苦味儿,“表哥同您不一样儿的。”

  她脸儿涨得通红,既羞又怕,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到他抓着了话头,手还抬起她的下巴来,“既叫表哥吃的,舅舅怎的就吃不得了?我们妙儿到是厚表哥薄我这个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