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来来来,有什么辛酸委屈都来弟弟的怀抱哭诉吧,本少爷在美国可是人称知心小妖精,专门安慰被抛弃的失足妇女,金牌老字号,信誉杠杠的。”

  孔信失笑,“滚吧你!”

  “不滚,我要安慰你,”孔义伸长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俩人脑袋靠在一起,“哥,你说咱们老孔家是不是被诅咒了,一个两个的都情场失利,姐姐晚上在房间哭呢,我都听到了,知君哥大概是铁了心要跟她分手。”

  孔信微眯眼睛看着虚空,木然道,“分手就分手,谁离了谁还不能活呀。”

  孔义撅嘴,煽情地捂着心口,“我觉得我离了阿纯就不能活,唉,我像只离了水的鱼儿,就快要窒息了。”

  “别恶心我!”

  “我迫切地需要阿纯来和我尽鱼水之欢。”

  孔信被他恶心得一个哆嗦,将人扯开,“离我远点儿。”

  孔义挪到另一边门框旁蹲着,啰啰嗦嗦,“你知道吗,哥,你就是因为太残暴了才会被子庚嫌弃的,你要是有阿纯一半贤惠就好了。”

  “闭嘴,”孔信鄙夷地斜他一眼,心想你家阿纯贤惠?老子再残暴也没给老子的男人下x药吃自助餐!

  ——咦,难道这样可行?

  孔信若有所思地看向对面罗子庚,这小子跟自己分手之后怎么好像更成熟了?指挥着工人里里外外装修,不时和旁边路过的熟人打招呼,就是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什么玩意儿啊?离了我身边你就这么滋润?

  恼火归恼火,喝完了茶,孔信将茶壶一扔,颠颠地晃去斜对面了,“哟,马上要完工了嘛。”

  “是啊,”罗子庚正抱臂看头顶的吊灯,回头一看他,笑了一下,“出门忘记刮胡子了?”

  孔信摸摸满是毛茬的下巴,阴阳怪气一笑,“本大少觉得这样更有男人味。”

  “的确。”

  罗子庚敷衍地吐出两个字,就又转过头和工人说话去了。

  孔信一炮打了个空,有些暗火,心想本少留胡子是想警告你,再给老子作,小心我转头去钓小零了,你滚回你娘的怀抱里哭去吧!

  “那个子庚啊,”孔信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晚上没安排吧,哥请你吃饭。”

  罗子庚看都没看他,“不了,今晚要去医院陪表哥。”

  孔信瞪眼,“我就跟你吃个饭,又不是耽误你一整晚,你想哪儿去了!”

  “我只是担心吃饭会喝酒,弄得病房有酒味不好,”罗子庚低头看他,反将一军,“你想哪儿去了?”

  孔信噎住,他的确存了跟这小子床上解决问题的打算,看样子……某人是铁了心要当柳下惠啊!

  倒显得他有多饥/渴似的!

  孔信搓着火回了古今阁,孔义正在跟着收银小妹追日剧,抽空瞥他一眼,眉头动了动,蹭过去,“怎么了?给罗子庚那小贱/人欺负了?”

  “没事!”孔信自暴自弃,皱着眉头点烟,“晚上陪我出去玩。”

  孔义刷的双手捂胸,贞烈大叫,“你想去什么淫/秽不堪的地方?我的贞洁是属于阿纯的!”

  “不去拉倒!”

  “去!我当然去!”孔义热乎乎地蹭上来,树袋熊似地挂在他的背上,“有哥哥买单,我干啥不去呀,喝酒看表演还是可以的嘛,顺便帮罗子庚那小贱/人管好你的黄瓜和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