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成长(顺从)
正是她回报的证明,人嘛,别把事情说得太明白才有意思。

  他看到信的末尾说送礼,在桌上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正觉得奇怪,看到窗台上已经换了新的玻璃,桌上有一点没抹干净的玻璃碎屑,稍一思索,他就知道明善发了脾气。

  黎行舟来到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眼睛都哭红了,脸也是被闷得红彤彤的,被子里面她都快要窒息,但是还是不肯出来,被黎行舟抱在怀里也是胡乱挣扎起来。

  “怎么了宝宝?”黎行舟吮吸她脸上伤心的泪水,他不理解她难过的理由,但看到她哭泣还是会心痛,低声哄她,“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明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明一切,嘴唇嘬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黎行舟低头亲她,很温柔地舔舐她的嘴唇,不带一丝情欲色彩,只是很想爱怜吻她:“不要哭了,跟我说吧。”

  “红叶,红叶……”明善伤心地重复这个名字。

  黎行舟不断给她拍背顺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红叶怎么了?红叶今天寄信来了,你看了吗?她很关心你,她说谢谢你。”

  明善一听到这个就哭得更厉害,但她一向嘴笨,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为红叶背叛了她投靠男人那一边而恼怒,可她和黎行舟本来就是夫妻又谈何对立双方。

  明善埋在男人怀里不答话,哭了很久,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终于才想到如何糊弄回应:“她说让我生孩子,我不想。”

  居然是这么点事儿。黎行舟被她滴落在胸前的眼泪吓得心痛,现在听妻子这样说,反而心安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真是的,他的妻子跟个孩子一样幼稚。

  黎行舟笑着捧起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听话,红叶让你生你就生呀?你也该考虑考虑我吧,是我在跟你做这些事啊。”

  他说着说着来了感觉,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摸她的腰和腿,捏着她的皮肉情色地掐,舌头在她脸上乱舔,含糊说话:“你不想生就不生,我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好。”

  他慢慢将她推倒,为她脱去衣物,性器挤开阴唇,在她体内缓慢律动抽插,还是在不断哄她,但声音已经沾染欲望的色彩,艰涩地:“不生不生,都没关系,我也只想插宝宝的逼。”

  明善两片嫩红的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痛又痒,又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海洋,但这次因为他特别温柔,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神志不清起来,她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黎行舟那张因为情欲而呈现出喝醉酒一样的迷离的俊美的脸,像看书一样看得无比认真。

  “为什么这样看我?”黎行舟从前时常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但后来因为强行奸淫她,把她吓到了这个招数就不管用了,现在看她看自己看得这么专注,再次从出众的外貌中获得好处,笑着亲她,“为什么看我?”

  明善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你很好看。”

  她把像藕段一样细嫩洁白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纤细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用柔软的肉穴骚浪地与他下体贴合,接吻的空隙间透露出一些含糊又柔媚的呻吟。

  黎行舟很少能碰上她这样主动的时候,顿时心情大好,干得也越来越用力,兴奋得不行,明善喷了两次他还没射,在宫口肆意抽插玩弄,明善被这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复杂感受刺激得落泪,但还是忍住不去推他,撅着嘴索吻:“亲我,嗯、亲我。”

  黎行舟立马听命,捧着她的脸吻得专注,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纠缠,玩闹,在她嘴里乱戳一气,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胡乱流动,明善不断吞咽唾液,被男人凶狠的阳具顶得尖叫,艰难喘息,终于等到他操进子宫里,肌肉僵直,汩汩射出滚烫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