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变故(舔穴)
她按在流理台那边干她,她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大理石上,痛得受不了,一直往上躲,但都是徒劳,被他又干得喷水一次,舌头都吐在外面收不回来。

  射过一次往后退去,她根本没力气,趴在台上没法下来,两条白嫩细腿悬挂着,中间红肿的穴被干得都缩不回去,一直在往外噗嗤噗嗤吐精水。冬天外面冷得厉害,季望亭看到她两腿之间有些微蒸腾的热气,觉得好笑又觉得情色,这怎么跟黄色漫画一样。

  他已经重新硬起来,但不急着插入,只是贴着脑子不清醒的女孩的耳朵问她:“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嗯。”明善一直在哭,抽泣着,撒娇:“我下面痛……”

  “下面是哪里?”他笑起来,手指在腿缝打转,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已经被掐到绿豆大小的嫩红肉粒,在她淫乱的洞口画圈,“你跟我说嘛,我不知道。”

  明善不怎么说荤话,觉得羞耻:“穴,穴里面痛。”

  “啊?”季望亭夸张反问,“后面这个吗?我可没动过后面这个啊。”

  他说着就往后穴里塞入手指,明善就像是生物试验里的青蛙一样吓得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弄后面!”她掩面哭泣,自暴自弃地,“逼,我的逼被你操得痛。”

  男人都这样,总想让听话乖顺的女孩说些很色情下流的话,等她真的说了又爱得不行,觉得她很可爱,季望亭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桌角站好:“我给你舔就不会痛了,唾液消肿。”

  蹲下去抓着她两腿给她舔,舌头像是火苗一样在她阴唇上刮动,拨开肉唇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放肆地凶狠地唆吸,下面的穴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液全部都喷进他嘴里,他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疯狂吮咬,好像要从她下面这个洞里吸出她的灵魂。

  人的舌头难道也有倒刺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明善仰头簌簌哭泣,撑在台上的十个手指为了抗拒性快感和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按压,指间泛起无力的白。

  她撑不住了,手没力气就要坐下来,这下是真的坐在他脸上了,鼻子压在阴唇上的那种骨感令她感到坚硬的钝痛,跟他舌头所带来令人蒸腾的尖锐快感完全不同,她一瞬清醒。

  她的灵魂好像划分成两半,冷静的自卫的那一部分在上面,通过她的嘴传达自己的意志,她哭叫得特别惨,抓着他的头发无力地躲闪:“啊!别舔了……啊,哈啊,呜,痛,舔烂了。”

  淫荡的另一部分却违背她的求生本能,不停地收缩穴口挽留他的舌头,不停地流水,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满下巴的淫液,他笑:“没烂,宝宝要摸吗?”

  他抓着女孩瘦弱的手让她自己摸阴蒂,在下面闷闷地说话,说话间那种分贝的震动让她下意识恐惧地随之收缩着。

  “下面好漂亮啊,是我给你舔出来的,我把你操成这样的。”让她两腿大张,在她腿间拍了一张逼照,明善被闪光灯闪得惊惧落泪,男人站起来插入她,一下一下重重地操她,把那张照片来回放大缩小,像个生理老师一样教她,“你看,很漂亮吧?你的小阴蒂,小尿孔,小洞。”

  他突然停顿下来,觉得很可笑一样:“呵,怎么还是小洞?我每天插你,肯定会把你操松的。以后就不是小洞了,我不会被你夹得痛……”他想到什么,兴奋问她,“夹着假鸡巴去上学吧?这样可以撑松一点,方便我回来弄你,好不好?好不好啊宝宝?”

  明善觉得他神经病,说的话也很恐怖,哭着推他:“你不要吓我……”

  她已经发现季望亭特别担忧她对他产生恐惧的事实,只要说自己被他吓到,季望亭就会立刻从让她不安的色情狂变回温柔体贴的恋人,只要一句话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