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解禁(做)
松开时阴唇已经像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明善被他舔喷两次,缓了半年的身体无法经受出这样过分的玩弄,哭得嗓子都要哑掉,手脚都发麻颤抖,像是被针扎一样。

  巨大粗莽的性器像是原始的刑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贺识永远不会给她缓和的时间,直接凶狠地往她内里的宫腔砸,不停地疯狂地插,一下一下动作用力到她的屁股都被他两颗卵蛋打得发红发烫,明善声音枯涩,水都往下面流了:“我,别。太深,大哥,我痛。”

  “孩子都生过了还说这话。”他暴露自私顽劣的男人本性,看她张着艳红的嘴,被他撞一下就艰难地发出卡顿的轻声叫喊,理智完全被喧腾的肉体所掌控,他们的不停碰撞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像是浪潮不停拍打海岸,她在海上摇摇晃晃颠来倒去,岸边无限远。

  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破开柔软的宫腔,再次深埋她温暖的子宫之中,这块地方只有他能永久地造访,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也不行。他占有了明善,还逼她给自己生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贺识肌肉僵直地抖动着,沉沉喘息,如狩猎成功的凶兽。

  明善承受不住他疯狂的顶弄,子宫被龟头卡住向外扯的感受快叫她整个灵魂都要被拖出去,她吓得一直在哭,贺识一听到她这种被欺辱到极点的哭声就兴奋,根本不会怜惜只会更深更凶地顶弄她,下面又涨大一圈,明善捂着嘴不敢叫,怕得不行,他又不乐意了,伸手去掐她阴蒂,用力抠挖她的尿孔,逼得明善绝望哭喊,他才笑:“叫啊宝宝,哥哥喜欢听你叫。”

  他在床上总是唯我独尊,像个残暴的君王,上面不停地揉奶,挤出那些甜蜜的奶汁,下面又一刻不停掐她的阴蒂让她强制高潮接连不断地喷水。明善身上乱七八糟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手印上全是她流出的奶和小逼夹不住的精液和淫水,贺识只看一眼就呼吸急促。

  多没人性才能做出这种事,诱奸自己的亲妹妹,逼她生孩子,现在刚出月子就被干成廉价的小妓女,两腿大张发着抖给他操逼,奸玩,喷水喷奶,淫乱不堪。流出来的奶只能给他喝,孩子在隔壁大声哭喊而不会得到母亲的安慰,年轻的妻子被他掐着腰一刻不停地操,雌伏在他身下像只小母狗一样只知道容纳他的性器和舌头,只会高潮叫床,被干到神志不清。

  “啊!别插,我会死……啊啊啊啊!”她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声音悠悠扬扬从她嘴里飘出去,把她眼里的一切都叫喊成扭曲的模样,她哭到浑身都在发抖,脸到脖子通红一片。

  男人射在很深的地方,精液冲刷脆弱的子宫内壁时明善肿胖的阴蒂还被他当成玩具一样肆意地拉伸,夹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扯。明善猛地仰头急促地呼吸,贺识埋在她脖颈间,感受到薄薄的皮肤之下就是她脆弱的血管,因为过度的情事疯狂剧烈地跳动,快得吓人。

  “死不了,哥哥有度呢。”他信誓旦旦地说,发泄了一次理智才稍微回笼,揉着她发麻的手不停亲她,明善穴里还塞着他粗长的性器,自己没缓过来他又硬得直跳,吓得她转头就要跑,被贺识慢条斯理地抓着脚腕拖回身下,她哭叫起来:“我不想弄!走开,我不想弄。”

  贺识好像完全听不见她说话一样,语气还是平静地:“你乖啊,就这样弄一回,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的,大哥以后都会保护你,但你现在要让大哥做高兴,好吗?”他明明是在跟她商量,但明善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男人神色温柔,亲她:“就这样弄一次而已。”

  他说的弄一次跟明善想得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接下来的三天明善的意识完全都是模糊的,偶尔清醒的时候脑子里也就一个想法:大哥疯了,她快死了。

  贺识什么姿势都要试过,面对面操不过瘾,后入抱坐也觉得不够,时常把明善抱起来边走边操,在房间里来回地走,明善像片纸一样贴在他身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着力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