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姐姐吧?
准动手。”民警看了一眼焦荣,走出房间,小何见焦荣他们来了也出去了。

  “荣……荣哥,你也回避一下吧。”骆嘉年说。

  焦荣瞥他一眼,臭小子,还算有点男人的样子,知道自己解决问题。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骆嘉年和他们面对面坐着。

  他将文件袋放到桌子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夫妻。

  “大伯,大伯母。看在爸爸的份上,我叫你们一声长辈,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骚扰蓝玫了。”

  “这是当初签的协议,你们如果还不依不饶的话,那就只好法院见了。”

  女人像是见到什么好笑的事,气得忍不住发笑,

  “呵,你倒是大方,自己爹的财产都不要,那狐狸精是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贱娼妇手段就是多!”

  骆嘉年的脸色阴沉下来,整个人从清俊疏朗变得压抑,仿佛平静的湖面马上就要掀起狂浪。

  他们跟这个侄子来本来也没什么感情,要不是为了来争财产,都不会过问骆嘉年的死活。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的父母都死了,伯父伯母,你们应该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吧。”

  骆嘉年抬眼看他们,还是一脸的平静,只是那清冷冷的目光像渗了寒冰。

  “那些钱不属于你们,今天你们来闹事毁坏的东西得赔偿……“

  “做人怎么能做事不讲道理呢?”

  女人被他阴恻恻的眼神看得起了层鸡皮疙瘩,骆嘉年的声音很平缓,脸上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但他那慎人的语气,仿佛在说: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多年不见,这侄子被养得隐隐有些发疯,老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别钱没要到,还惹出什么是非来。

  这精神病还是留给他后妈养吧。女人心里一阵恶寒。

  经过一番沟通,那对夫妇配合地赔付了损失,也不吵着争遗产了。

  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焦荣有些好奇,究竟骆嘉年和他们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他问骆嘉年,那小子说什么这是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

  嘿,合着他忙活一圈,还是听不得他们家里的事,焦荣心中不爽。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没什么话说,一路上车里回响着足球电台的激情解说。

  “饿了没?要吃点东西吗?”焦荣看了眼骆嘉年。

  “不用了,还是先回去吧,玫姐一个人在家。”

  焦荣掀了掀眼皮子,这话怎么听着怪里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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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玫不是你姐姐吧?”

  走到楼下,骆嘉年正要进楼道里,听到焦荣叫住他。

  焦荣也不是傻子,今天那两个人见到骆嘉年的反应,再联系蓝玫和骆嘉年的相处,他们恐怕不是简单的堂姐弟。

  该不会他是她的……

  不会吧?焦荣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

  骆嘉年回过身看他,不语。

  “荣哥,今天你辛苦了,我替玫姐谢谢你。”

  说完,骆嘉年就走进昏暗的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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