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杀蟒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当心生病了。”

  相善拿着手帕给她擦去脑门上的雨水,目光诡异,声调怪异,闻之全身发寒。

  霓罗想要避让,却被他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相善笑意溢满瞳仁,却毫无温度,勾唇嗔怪道:“为何发这么大的火?难不成是怪我了?”

  “你竟然用师兄去喂蟒,简直是丧心病狂。”

  相善放声狂笑,“他罪该万死,被蟒囫囵吞了,还能留个全尸,你不该救他。”

  “你真是妖性难除,冥顽不灵。”

  相善笑得极为摇曳,像个带有剧毒的花,叫人不寒而栗。

  “小东西,你今日坏了我的事,最好嘴甜一些,否则,可要让你长长记性。”

  相善手已摸向封妖袋,正要扯下,竟被相善一把夺去。

  他阴森诡笑,一转身稳稳坐在椅子上,眼眸倏然阴鸷,“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侧眼挑眉,寒光直摄人心。

  霓罗正欲擒拿,耳畔便传来树叶之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藤蔓从脚缠起,刹那间便捆绑住全身。

  “相善,你...”

  相善合扇,藤蔓立刻收紧,将霓罗勒得喘息不动。

  藤条似乎缠入血肉那般疼痛,霓罗咬牙隐忍,怒瞪相善。

  相善抚平她疼到扭曲的眉,阴笑,指尖在她脸上描扫:“从今往后我就不惯着你了,相善就不要再叫,唤我薄郎或者叫相公。”

  霓罗挣扎无果,疼的额头冒汗,犟嘴道:“你简直痴心妄想。”

  相善不怒反笑,虎口掐住她下颚,“我并非是同你商量。”

  霓罗刚听完就觉得四肢无力,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相善搂起她放在床上,阴冷的脸浮现起一抹得逞的邪笑。

  低身,在她耳朵边呢喃:“凡是本座想得到的,必是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