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
,两个小机灵鬼立刻像模像样地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裴钰脸色僵了一下,无奈道:“刚学会说话,不教点有意思的,教这些死规矩做什么?”

  “不是我教的,是他们的乳母教的。”莫捷解释道,“其实教了不少话了,他们机灵得很,说一遍就会……你小时候也……”

  “嗯?”裴钰其实猜到了她想问什么,可她怎地又不问了?

  裴钰若有所思,随手捏了捏他们肉嘟嘟的脸蛋儿,两个皇子立刻脾气暴躁地将他一身绣着龙腾图纹的青缎长袍揪得皱巴巴,还拽掉了他腰间的玉佩。

  “别胡闹。”莫捷想抢玉佩,但两个小皇子互相配合你掖我藏就是不给她,莫捷怕伤到两个金贵的小人儿也不好硬夺。

  裴钰见状忍不住笑声朗朗:“姐姐武功盖世,如今却拿两个小娃没办法,玉佩给他们玩便是。”

  言罢,裴钰朝几位乳母使了个眼神,她们立刻会意地行了礼,将两位皇子抱走。

  “我小时候可安静得很,他们这脾气肯定是像姐姐。”裴钰牵了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对不对?”

  “嗯……”莫捷软在他怀里应了一声,隐隐感到他下身的欲望抬了头,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

  哪怕是一瞬间的细微表情也没逃过裴钰的眼睛,裴钰的心沉了下去,开口道:“姐姐,我这一个月服的软比我这辈子都多,你怎地还生气?”

  “我没生气。”莫捷抬头看着他认真道。

  “你还说你没生气。”裴钰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再次服软道,“姐姐,你的小钰是笨蛋,这次真的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了……你便与我说说吧?”

  怎地就因为船上那件事变成了这样?他明明解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男人的身体反应本来就不代表欲望,就像人看到蜡塑成的糕点也会引起食欲一样,这不代表就真的想吃啊…

  裴钰自幼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从未急躁过,他可以花几年的时间布局,直到最后才收网,也可以为了万事俱备甘愿在密室那种环境下蛰伏近一年,可是这会儿他是真的慌,他突然害怕无论他再怎么说好话也不能改变些什么了……

  莫捷闻言不由茫然,她明明没有刻意做任何事,态度也很好:“我……真的没生气了啊,那件事你解释过很多遍了。”

  裴钰语塞,他倒宁可她生气发脾气,哪怕罚他都行。

  “姐姐,我亲手给你做了一个礼物。”裴钰招了招手让宫女把东西呈上来。

  他记得她那日说不想劳民伤财,于是他便只“劳”了自己,用最纯净剔透的暖玉雕了一座小型玉灯。

  莫捷诧异地看着眼前玉石雕刻的灯盏,每个细节都精致得无可挑剔,与那日的冰灯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次做这种东西,手指都划破了好几次才雕成呢。”裴钰抱着她柔声说,“姐姐喜欢吗?”会开心地亲亲他吗?

  “喜欢…但是你真的不必这样,每天忙于政务已经很累了,还要费时费力做这个…我真的没生气。”莫捷心知这东西精巧无比肯定花费不少心血,必然不像他说得那般云淡风轻。

  裴钰没有作声,殿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莫捷感觉气氛不对,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呢?”裴钰沉声问。

  莫捷茫然了一瞬,继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跪下行礼道:“谢皇上。”

  “你!”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