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吧,这里面,还有脖子,都想要(前菜
  空气中甜蜜诱人的香味浓郁到快要笼罩整个房间,就算是她自己都已经闻到了。

  “家里没有抑制剂了吗?”

  她怔怔地抬起头,只见哥哥皱着眉,手指摸着她的脸,表情和声音都有些担忧。

  还是一如既往温柔体贴的哥哥……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将她压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脖子或者耳朵,手指拨开花瓣重重地插进穴肉里,就像以前一样,就算她哭着求了也按着穴里的软肉蹂躏,或者像那天一样,像那天一样……插进来,用哥哥那炽热又巨大的性器,直接撞上她的生殖腔,让她舒服到都快忍受不了的绝望……

  哥哥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鸢鸢,你先回你的房间,我现在给李叔打电话让他送抑制剂过来……你自己能走吗?”

  任鸢看着他漆黑柔和的眼睛,喉咙突然吞咽了一下。

  “不要抑制剂……”

  “嗯?”

  她不要抑制剂,omega发情期用的抑制剂,喝过之后会让人手脚冰凉,身体沉得可怕,最关键的是,它只能把生殖腔的痒压抑下去,痒还在的,热也还在的,只是像是和发情期时甜腻的香味一起被封印在身体里面了,发泄不出来,反而更加难耐。

  她明明有哥哥……为什么还得用抑制剂不可呢?

  她吃力地从地上支起身子,踉跄爬上床,喘着气,腿一跨,小屁股直接坐到了任晴的大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缠了上去。

  “我不要抑制剂……哥哥帮帮我……”

  她的脸就埋在任晴的颈窝,这里独属于哥哥的水仙香气最浓郁了,她嗅着哥哥的味道,鼻子像小狗一样耸了耸,最后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任晴的喉结,像吃糖似的,还轻轻吮了吮。

  舌尖,任晴的喉结动了动。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声音低沉,是难掩的哑:“鸢鸢,哥哥是alpha,你这样就算是哥哥也会忍不住的。”

  “忍什么?”她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睁着朦胧的眸子,眨了眨。

  “会想标记你。”

  他低头,嘴唇凑近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连带着说话时的温热气流触及她的耳蜗,她下意识便一颤。但比那更强烈的,是“标记”一词,在听到的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了一样,好像终于找到答案了,她睁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个人,骆照银,曾经也想标记她。

  将她锁在铺满芍药的床上,牙齿咬上她的脖子,腺体流血了,她痛得不行,一直哭着叫“哥哥”,然后被咬得更狠。

  不过最后却没有标记上。

  她如果真的回来了,那一定还会想要折磨自己的,还会咬她的,说不定,还会做比那时还要过分的事情。

  与其真的让事情变成那样,还不如……

  “……那就标记我吧。”

  她喃喃着,还喘着气,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任晴,就好像是,馋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哭了。

  “哥哥,标记我吧,”她一手拉着任晴的手触及自己下身早已吐着汁液含苞待放的蓓蕾,一手撩开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侧过头,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声音带着些急切的哭腔,“这里面,还有脖子,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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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