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潮了(肉)
,就将将压在穴口上,她抱住哥哥的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指腹沾了黏稠润滑的汁水,顺着缝隙描摹了几圈,痒得她受不了了,抓着任晴的头发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终于插了进来,两根手指一起。

  里面已经被填满了,她又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哥哥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着往里深入,好像要一直进入到以前都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过去老是被他欺负的那块软肉在这个过程中也被磨蹭到了,可是那里刚兴奋地发抖,他的手指就像是没意识到似的,又移动着按压到别的地方去。

  快感断断续续的,奶头也是,她刚哆嗦着要到了,他就会突然松开,咬上旁边的乳肉,或者隔几秒再继续。

  任鸢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才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哥哥……”

  她跪不住了,脱力地坐了下来,委屈兮兮地抬头去亲任晴的嘴唇。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心跳声又剧烈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头似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裤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蓄势待发。

  任晴配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裤连带着男式内裤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头,就蹭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裤也被任晴体贴地褪了下来。

  充血勃起的性器,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穴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头,甚至看到有从她体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湿了哥哥的龟头。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跳,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头,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催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荡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她要跟哥哥做爱了。哥哥要肏到她的生殖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被撑开了。

  哥哥的性器,比两根手指要粗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身体就像是从穴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软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哥哥的呼吸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性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股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穴内的褶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