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总会对女人生出莫名其妙的保护欲,慕念乐于利用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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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本就是人体十分脆弱的地方,但好在慕念这一次并未伤到骨头,撞击的疼痛剧烈,却早已经在前往就诊的路上消散,只剩下阵阵火辣辣的皮肤擦伤的痛感。

  坐在病床上让医生给膝盖消毒时,慕念可怜兮兮地靠在聂野胸膛上,指甲掐着聂野的手臂,深小麦色的皮肤,被掐得深深凹进去,但聂野的脸色平静得似乎毫无感觉。

  “马上就好了。”从医生检查完以后就一直沉默着的聂野忽然安慰她。

  要不是他忽然说话,慕念还真以为他不痛。

  接下来要缝针,慕念直接不敢看,刚一偏头,聂野就把她的脑袋按到他肩膀上,说:“痛就叫出来,别怕”

  慕念痛死了!所以她一口咬在聂野的肩膀上。

  聂野还是一声不吭让她发泄,默默看着那软嫰白皙的膝盖上两厘米的伤痕被一点点缝合。

  “小聂,等打完破伤风就可以带你朋友走了,记住千万别让她的伤口碰水,也尽量别让她下地走动,两周后带她来拆线。”镇上的诊所也很破旧,卫生条件一般,医生看起来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倒是蛮稳重,和聂野是相识的。

  聂野听着医嘱,跟着走出病房去付费用。

  几分钟后聂野回来,慕念鼻尖上疼出的细密汗珠已经干了,她问他:“哥哥,我的膝盖上是不是会留疤?留疤怎么办呀,那么长一条,丑死了。”

  聂野站到她面前,态度认真地说:“愈合的好就不会,别担心。”

  慕念盯着膝盖嘀咕道:“都怪哥哥,都是哥哥的错。”

  聂野便应她:“是我的错。”

  闻言,慕念一扫脸上的阴霾,忽然仰头盯着聂野笑了:“哥哥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聂野定定看着她,明明居高俯视着她,却无比虔诚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罚哥哥对我负责,还要答应念念叁件事。”她目光清软,让人情不自禁不忍拒绝。

  “嗯。”聂野听见自己说。

  慕念双手杵在床沿,整个人往前倾:“第一件事,哥哥和我回家去见爸爸。”

  爸爸?聂野从出生就没有爸爸,他的家也在妈妈聂舒月死去的那一刻就散了。

  聂野心中各种滋味翻腾,他想说那个家不是我的家,只是你的家,但看着慕念期望的眼神,又实在不想把说得太过生分。

  所以他只是说:“我不会回去。”

  担心慕念前倾和他对话会摔,他坐到她身边。

  慕念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转身,急道:“你说话不算数!刚才还说会答应我叁件事,第一件你就办不到!”

  聂野冷静地凝望她,垂目时目色沉沉,他郑重其事地说:“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慕念不能如愿,心情就低落下来,心情一低落,她就得找点乐趣来缓解这种讨厌的情绪。

  她问:“真的?”

  聂野肯定:“真的。”

  慕念得到肯定,嘴巴凑到聂野的耳边,徐徐气息洒在聂野耳廓,暧昧的气息几乎将两人同时淹没在这个破旧的病房,她说:“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应吗?”

  聂野轰地站了起来,一米九的大高个,就这么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