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烧春疤
,会一直待奴好……”说到此处,他才算说出心伤,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直哭得泣不成声:“奴也知道,奴身无长物,唯有皮肉可使公主惦记,如今……如今恩宠、情谊、诺言,皆是不在了……”

  他已不是呜呜咽咽,而是放声大哭,整得前桥手足无措,只能徒劳地搂住他的头轻拍,哭笑不得地想:说什么要独立,还是舍不得嘛……这男的真别扭。

  “哭什么,你看我不是来陪你了吗?”她在耳边好声哄道:“我才舍不得让你走呢,今晚你来为我侍寝好不好?”

  宁生紧紧抱住她,却还是倔强摇头,呜咽着又去说些“独立生长”之语。醉汉神智不清地反复横跳令人头大,前桥发现和他拉扯不明白,干脆将他一推,严肃道:“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命令——给我脱!”

  宁生咬着下唇看着她,哭也委屈地憋回去,最终还是跪倒在地,凄凄切切地解衣服。将亵衣扯开后,奶白色的胸膛从衣中露出,带出肩头一道刀伤。

  这是赵熙衡当时砍他那刀,疤痕还泛着淡粉。

  前桥走到他面前碰触这道伤口,仔细观察之下,才知道宁生有多会长:别说记号,他浑身上下连颗痣都没有,白得让女人都嫉妒。若非肩头那处伤疤,此人堪称白璧无瑕。

  果然是极品啊,这么完美的身子,当时魏留仙是凭借什么认出他的?莫非是“型号”?可记忆中的赵熙衡也没有宁生这般尺寸,怎么也没法将两人扯到一块。

  她心中一个闪念划过——魏留仙对宁生如此宠爱,完全不似心有疑虑。想错了吗?那时魏留仙认出的人,不是宁生吗?

  没准儿如孟筠所言,宁生只是用来问路、以试探公主府是否好进的石子,魏留仙和赵熙衡谈论的使奴另有其人……

  她尚在皱眉思量,宁生却已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跪在地上揉捏软垂的阳物,想将它从酒精的麻痹中唤醒,投入服侍公主的任务中来。可身体的一部分机能早已关闭,他看着仍旧软绵的下体,哇地一声痛哭出来:

  “奴——不举了!奴连这仅剩的皮肉,也不成了啊!”

  诶呀妈呀……

  他五体投地,如丧考妣,又可怜又可气。前桥是一秒钟都看不下去了,耐着性子道:“你不是不举,是喝多了……唉,我还是走吧,跟个醉汉讲什么道理啊?等你醒酒再说吧。”

  假消息也不必给他放了,醉成这个样子,估计听见了也记不住。前桥将衣服拾起给他草草围上,逃也似地离开这鬼哭狼嚎的是非之地。

  长夜漫漫,何处是头啊!

  ——

  2.

  在宁生处耗费太长时间,敲陆阳房门时,屋内之人已睡下了,被惊醒的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开门看到前桥站在门口,不解道:

  “公主?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前桥只想赶紧下班,直接迈进房内,坐到床上命令道:“咱们把废话都跳过吧——脱。”

  “啊?”陆阳被惊得睡意全无,迟疑道,“这……公主是想让奴侍寝?”

  “对,别磨蹭了,赶紧脱。”

  陆阳按着衣领,局促道:“按说奴该听公主的,可今日是宁公子生辰……”他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公主若找他陪侍,他一定开心。宁公子躲着公主,其实是怕自己再度被您厌弃。”

  陆阳真是个小可爱啊,侍寝机会就在眼前,还要为宁生说话。可惜自己不是来跟他掰扯这些的,前桥疲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