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糊涂人难破糊涂局
是心高气傲,却怎想真的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马笑笑搂着男人的脖子,浪叫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那般,柔软的身子在男人身上摆出各种各样的媚态,男人狂肏猛干了几十下,终究丢了。白浊顺着马笑笑的小穴流出,马笑笑也不介意,笑着穿上裙子:“哥哥,奴家求你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忘了噫。”卿云这才看见男人正脸,居然是王府的家丁瑞珠,这厮是清妃的远方侄儿,俗话说的好,皇帝也有叁门穷亲戚,这瑞珠爹娘在荣靖王被封了地皮宅府后便投奔过来,瑞珠则是被安排做了马房管事的。“王府待这畜生不薄,却不料他做出这等作奸犯科之事,实乃奇耻大辱。”卿云心里愤愤,却又苦于自己一个大闺女,如今府上大小事务大多也还是老太妃做主,自己没有身份,也没有资格举报此事,再加上表小姐今早才大闹一场,再与她啰嗦,唯恐生出更多事端来。卿云想着,只好暂且作罢,先回房看看安宁和王爷如何。

  卿云刚回房里,只见除了王爷、安宁二人,还有一个高大男子。其身长7尺,头发卷曲,五官比起王爷的俊美来说更偏向于饱经沧桑的男子的那种深邃感。其衣着皆是汉人打扮,那模样却不是汉人。卿云有些疑惑,安宁笑道:“卿云,过来,这是高侍卫。王爷的贴身侍卫。咱们一直未见过高大哥,还不快过来见见。”

  卿云过去缓缓福身:“高侍卫。”

  高风见是自己方才看见的那丫头,忙伸手去扶,现在细看,果然颇有几分姿色,虽与王妃不可比拟,但在王府的小丫头子之间也算上品。

  荣靖王打趣道:“咱家丫鬟少,高风紧张了。”

  安宁笑着说:“王爷既然这么说,高大哥不如就把卿云带了去吧,省得这小蹄子天天在我这儿磨牙。”

  卿云方才才目睹了那香艳一幕,如今又被这样取笑,不禁红了脸:“王妃真真是羞死奴婢了。高侍卫怎看得上我们这般平头丫鬟?”说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高风,却见其看着自己的目光灼灼,不由得羞得头更低了几分。

  荣靖王笑着扇了扇扇子,安宁觉得今日他与平常有些不同——平常活脱脱一个憨顽孩童模样,今日却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刚才又拉了高侍卫进来,遣散其余丫鬟小厮,说是有事同自己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勾当。

  荣靖王道:“好了,本来想等卿云姐姐来再说,这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恰好回来了,那么,本王有一要事与诸位说。”高风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卿云和安宁也有些好奇,平日家他都只会自称“我”——毕竟痴儿的脑子可理解不了王爷一词寓意为何。

  荣靖王站了起来,对安宁作了个揖:“承蒙王妃抬爱,不嫌弃与我在一起。本王不是有意欺骗你这么久,只是生活所迫。”

  安宁听他这么说,心里跳的突突的,早就有感觉他似乎不是真的痴傻,莫不是…荣靖王继续说道:“本王其实并非痴呆。”

  “什么!?”

  安宁和卿云一起惊呼起来。虽然安宁平日家看他,也偶有此等猜想,但又看他行为与顽童无异,便不再生疑——只是从他嘴里说出这话,安宁没有惊喜,反而有种隐隐的不安感。为什么能装作痴儿,碌碌无为地度过这几年呢?

  高风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没错。景阳王去世的事情想必王妃和卿云也有所知晓,只是其中内幕,就连我俩也不知道很多。所以王爷料定是有人盯上了南安老太妃,为了明哲保身,暂时装作痴儿模样,想要那些人放松警惕。”

  安宁几乎呆住了,虽说宫中尔虞我诈是常态,但..这未免太过太过震撼。安宁几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荣靖王笑着搂住她:“姐姐可是怨我?”安宁看着他的脸,讷讷道:“妾身…妾身不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