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住了,大鸣大放地摩擦谢明江光滑的后腰,很舒服地在他耳边哼哼着,把他逃走到浴室的最后一点自由也给剥夺了。

  谢明江被动随着韵律漫长地晃悠着,直到听谭以星僵硬地勒紧他,陶醉又痛苦低喃:“糟糕,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谢明江也有些口干舌燥,微妙地没有开口,不一会儿身后的感觉愈渐分明。

  谭以星哼哼个没完,谢明江忍住往后腰摸的冲动,头疼地把他拉开些,他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啃咬谢明江的肩头,又从他的宽肩一侧亲到脖子后面,手绕到谢明江腰上,贴着谢明江的脖颈,嘴唇擦过,情动地小声表白:“谢明江,我喜欢你。”

  说完,谭以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谢明江又一声不吭,他只好用额前的头发蹭着谢明江的后脑勺,这个人的后脑勺睡的还挺圆,看得他手痒痒的很想在上面招呼两下,不过那样谢明江肯定暴跳如雷,还是算了吧,只好在谢明江的腰眼上掐两把:“哎,你睡着了?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你跟发春了似的这样闹腾,我能睡着嘛?”谢明江按住他乱动的手。

  “那你听到没有?”

  谢明江叹口气:“听……”转而话锋一变,“没怎么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

  这个心计深沉的大混蛋,谭以星黏黏糊糊地半支起身,把谢明江的脊背弄脏了大半,这人平时还很爱干净,这会儿也没发表什么不满,谭以星看他是又可气又可爱:“哦,还想再听一遍?”

  谢明江微微偏过头:“刚才没听清楚,你声音太小了。”

  谭以星扯住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突然大声道:“我说,本少爷爽够了,你该起来洗床单啦!”

  第二天早晨起床,谭以星神清气爽,心情美妙,吃完了早饭,还拿出语文课本和字典在饭厅朗读课文。

  “哟,今天这么用功吗?”百惠拿着叠酸奶冻走过来,“先生怎么还没起?”

  谭以星想到昨天半夜谢明江被他拱起来洗床单,说那么一小块没必要用洗衣机,手搓一下比较干净,也比较简单,洗到最后谢明江都要发飙了,黑着两个眼圈强忍着,时刻要揍他的样子,等谢明江洗完出来卧倒在床上,谭以星也笑眯眯地贴过去,谢明江突然就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提出来。

  “下去!”

  “哎,凭什么?”谭以星撑住门框。

  谢明江连句解释也没有,拿手糊他脸,就那么把他糊出来了。

  “阿星,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谭以星这才反应过来,脸上还不自觉挂着笑:“没,昨天和他闹着玩呢,他肯定气得凌晨才睡着,你就让他多睡一会儿。”

  “你哦!”百惠从话里听出一点玄机,无语地摇摇头。

  读完课文,又描了三篇硬笔字,谢明江终于从楼上下来了,百惠适时端出一点蛋糕咖啡垫胃,谢明江瞄了一眼谭以星霸占着餐桌,就对百惠的邀请敬谢不敏:“我到客厅吃。”

  百惠的芝士蛋糕冰过,咖啡又冒着温热的香气,不过谢明江没有分出心思体会这点细心,郁闷地大嚼着,因为谭以星又凑过来了,手持写好的描红本,谢明江把脸一垮:“兔崽子!”

  谭以星充耳不闻,往他身边一挤:“写得怎么样?”

  谢明江抓住机会吐槽他:“丑,描个红都被你描得这么丑。”

  但是谭以星很贱,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帅,我发觉你骂我的样子都特别帅!”

  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