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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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他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这个任性又贪婪的小鬼头。

  这么多年埋在她心里的,实则还有很多当初自己骂闻少辞的愧疚,她向来爱哭,提前这件事情,便又更加难过:

  “我只是很后悔,没保护好自己的香水,也没对我的香水负责到底。”

  她愧疚那一年多的香水成绩,因为自己的不小心,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掉了包,做了手脚,毕竟香水是从自己手上递到评委席的,她隔着玻璃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那时候,我谨慎些,便也没有这些了。”

  她流的眼泪,全是当年自己不够成熟,不够qiáng大,没有临场发挥的本领。还有被黄炜译暗算还不知情的自己,那时候的表现,真的,太差劲了。

  而现在这个人,不仅仅没有生气,时隔三年,反而先开口道了歉。

  闻少辞又哪里料到这些,只是看她突然在自己面前哭出来,一时间竟然乱了阵脚,这女孩子的眼泪,大抵是世界上最威猛的弹-药,他慌了神,看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害怕引来今晚本来就不太高兴的二叔一顿责怪,便拿手一档,抬起指腹摁住她的chún瓣。

  余初甜的喉咙里呜咽了两声,渐渐小了下去,被男人干燥的指尖捂住了chún瓣,轻轻压了一下,好像摁住了心里的那个开关,心脏也噗通噗通的跳起来,她听到他语气温柔的说了一句:

  “你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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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终于把这么多年隐藏在心里的愧疚哭出来,隔日余初甜去研究所上班,眼尖的席鸢马上凑了上来: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呀,是不是因为是闻总送你来的?”

  余初甜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嘘!”

  可她忘了研究所平日里是个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地方,大嗓门席鸢一张口,全部人都涌了上来:

  “哇,初甜,原来你和闻总关系也不错?”

  “昨晚你是和闻总在一起么?”

  余初甜:“……”

  研究所里一时间好不热闹,终于不再有以前死气沉沉的模样,原来像是气味研究这样的工作,也能嗅到不少八卦气息的浓烈味道。

  余初甜只好招:

  “昨晚是师父带我去家宴的,不是下了bào雨么,借宿了一晚。”

  这话说出来,席鸢可跳的老远:

  “不是吧,就闻宅那种yīn气沉沉的地方,你还敢睡?”

  “那地方,不是很古sè古香吗?”

  余初甜话音刚落,突然察觉到席鸢的话不太对劲,这家伙,难道去过闻宅?马上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你怎么知道闻宅yīn森?”

  席鸢一会儿揉揉鼻子,一会儿抓抓白大褂上的纽扣,嘻嘻一笑:

  “闻氏都市传说,了解一下?”

  余初甜:“……”

  这席鸢,果然不是个正经人。

  就借着这个题材,大嗓门席鸢也有本事拉上余初甜说一上午,后来关于余初甜的香水策划被反驳回来的文件下来,一伙人才认真起来,又开始围在一起讨论项目。

  余初甜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