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
我的。”

  她看着姜盼,拉着她的手腕,眼里带着一丝希望:“你有办法吗?你能对付他吗?”

  姜盼默然片刻,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很有钱,但是不像付家,她在政界没有靠山,无权无势。

  只有法律才能帮助这个人。思及此,姜盼问道:“你留了什么物证吗?”

  “没有,他非常谨慎,一开始我偷偷存了视频和照片,但他每天晚上都会检查我的设备,删掉那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姜盼有些头疼,一时间心乱如麻。

  半晌,她听那个女人道:“我当人证不行么?”

  “难。”姜盼道,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你一个孤零零的人,没办法和他作对。”

  “而且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舆论环境中,你如果曝光的话,他可以煽动舆论,用你之前的经历羞辱你,把你的话歪曲成谎言。”

  女人握着她手腕的手收紧,含泪的眼睛一下子燃烧起火苗:“我不怕,我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报复他。”

  姜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你很勇敢。”

  以卵击石,螳臂当车,需要非同凡响的勇气。

  “放心,你先别哭了我再想想办法。”

  她救的这两个人没有地方落脚,姜盼只好带她们去自己住的地方。

  和项棣离婚后,她自己在公司附近买了个已装修过的大平层住,空间宽敞,多住两人绰绰有余。

  白天上班,晚上找人过来陪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忘了今天叫的谁,是严洵还是项棣来着?

  姜盼打开门,带着一行人鱼贯而入。

  项棣没想到她带了一堆人回来,往那些人看去,惊讶地发现有个他认识的人。

  “文露,你怎么在这里?”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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